雪芍用沸水煮过的毛巾,将朔儿白腻光滑的小腹仔细抹净。只见那只雪白
的阴阜愈发高耸,又肥又软,下面光溜溜没有任何异物。
擦净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无名指,按在腹股沟上,缓缓注入真气,分辨着
血脉运行的状况。她手边并没有摆出成排的药瓶、器械,只有一柄放在银盘里的
铜刀,几枚银针和一只狭长的木匣。
打开匣盖,里面放着一条形状细长,色泽血红的物体。这本是一头雄鹿的阳
具,成年雄鹿勃起时都在一尺以上,这头雄鹿虽然刚长成不久,阳具长度也超过
了七寸。好在鹿阳并不甚粗,不必费很大力气就能钻入宫颈吸取真元。
行医最忌感情用事,此时的梵雪芍已经恢复了神医本色,她心头忧喜尽去,
素手往银盘中一点,已将手指宽窄其薄如纸的医刀沾在指尖,接着纤指一转,雪
亮的刀锋落在龙朔光洁如玉的下腹上,将白嫩的阴阜一分为二。
龙朔身体微微一动,接着呼吸又变得平稳而又悠长。那些错综复杂的血脉经
络,在梵雪芍手下一丝不乱地对应整齐,融为一体。睡梦中,那团久郁体内的阳
火,一丝一缕地释放出来,灌入新植的血肉,又带着异样的新血,缓缓流回腹内
。
红日从轩窗东侧升起,渐渐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临前,梵雪芍终于接好
最后一根血脉。在她的迦逻真气之下,血流缓慢得几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
少,用丝帕一抹,阴阜就变得莹白如玉。她将一颗白色的药丸研碎,敷在龙朔下
体,然后疲惫地放下手,倚在几上休息片刻。
黑暗仿佛如有实体的野兽,咆哮着涌入静舍,凶猛地吞噬着一切。梵雪芍身
子颤了一下,低低念诵道:“我于往昔节节肢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
寿者相,应生嗔恨……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
,须菩提,菩提应离一切相……”浓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声音仿佛一盏孤寂的
灯火,在夜色的冲击下飘摇不定。
当龙朔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几上一盏油灯映着一个白衣如雪的
美妇,义母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一手掐着法诀,默默念诵着《金刚经》…
…
“娘。”
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
“嗯。”龙朔撑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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