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默契安静无声的离开了血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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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的敲门声传来,晓月披上外衣下床点灯开门,只见秦冬月也是只披着外衣,一脸着急的站在门外。
“怎么了?”
“青云出事了。”秦冬月抓着她便要往隔壁去。
晓月心头一跳,忙问:“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他是被靳雷抬回来的。”
“等等,我拿药箱。”她又转回房里,带着药箱才跟着秦冬月赶去邻房。
一进门,晓月便见他双眼紧闭,全身僵直的躺在床上,颈项、额上青筋浮起,牙关咬得死紧,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老天!”她不禁轻呼出声,忙快步来至床边,从药箱翻出金针欲从穴道下手,帮他放松下来,怎知金针竟扎不下去。
“他肌肉绷得太紧了。”孟真在旁才开口却一阵血气翻腾,一口血便吐了出来,吓得秦冬月脸色发白,这时才瞧出他的不对劲。
“你别吓我!”秦冬月忙扶他到一旁坐下。
“没事,我调一下气就好。”他苦笑,师弟这掌真是打得太结实了。
晓月回头见孟真似是真无大碍,便问靳雷:“他怎么会这样?”
“城里出了命案,三爷他……”
该死!晓月暗暗咒了声,秀眉纠结。看样子那血案又唤起了他的记忆。
她是希望能唤起他的记忆,但不是这样突如其来的,让他毫无防备的忆起。
他不能再这样紧绷下去,她必须先让他放松下来。
晓月伸手抹去他额上的冷汗,温柔的在他耳边低语:“别这样,那已经过去了,放松点。”
其实她很怀疑他能听到她的声音,但她还是不断安抚着他。看到他这样痛苦,她只觉得心被揪得好痛,彷佛受苦的是她自己;她一手覆在他根本扳不开的右拳上,另一手拿着布绢不停擦去他冒出的冷汗,嘴里则不停地向他说话。
不知道他是否真听到了她的声音,总之他终于渐渐放松下来了;晓月见状忙拿金针扎入他的穴道,随即又从药箱中翻出几样药材,让靳雷拿去煎煮。
那晚,她都未敢合眼,怕他又出了什么状况。
没有时间去审视自己的心态,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绝对不能让他岔了真气,走火入魔。
整个晚上,他高烧呓语不断,道出一幕又一幕残酷的真相。
她所能做的,只是忍着心痛含泪不断的安抚他。她所有心思皆在他的身上,甚至不知道孟真和秦冬月是何时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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