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办公室!”
“我们开过两次大会,我也去过办公室,怎么从没看见你?”
“我这半个月都在请假!”
他思索着点点头,又看看药条:“五千八,你怎么花这么多医药费?”
“我做了一次手术!”
“我知道这里的干警报销个人医疗费是50%的比例,你这上面怎么写着全额?”
“我是残疾军人,我有军残证!”
他上下看看我,然后说:“你拿过来我看看!”
我一口气就堵在胸口,他的样子和今天老家医保机构那个负责人差不多,我回答:“今天没带来!”
他把医药费扔还给我:“那就明天!”
我咬着牙把单据收回来,转身向外走,想想还不行,只得又转身:“监狱长,我母亲病了,我想再请一周假!”
他看着我,眼神慢慢变冷,头也渐渐抬高,然后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不行!”
我觉得头在轰轰作响,也把头抬起来:“为什么?”
他一字一顿地说:“施慧,不要以为你还在司法厅,还有什么特权,可以由着你自由散漫泡病号,或者是找各种理由对抗工作纪律。我也是刚刚知道你已经调到这里来工作,你现在的处境和心情我也能想象一些,我也表示理解。但你应该清楚,监狱是直接执法部门,对国家公务员的要求要比机关更加严格更加规范。我们刚刚颁布了公安人员八条禁令和狱警五不准,我们也正在制定内部规章制度,其中就有一条是狱警严重违反工作纪律,将取消公务员资格,清除出警察队伍。我不想拿你开第一刀,前提是你必须严格遵守纪律,配合我的工作!”
我说不过他,理了半天思路才问出实际的问题:“请假要多长时间,才会被开除公职?”
他眼睛一下瞪圆了,嘴角颤了几下变成冷笑:“怎么,你还想打擦边球?”
一句话,让我们同时想起那场监狱管理局的乒乓对抗,我再度气冲胸臆,向他大声发问:“我今天一定要知道,我还可以请多长时间的假。请领导研究一下告诉我,我等着!”
他看看表也站起来,穿上警服戴上帽子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好,参加全体干警大会吧,会上我告诉你!”
全员大会在晚上下班后召开。
我到第二监狱工作后,也参加过几次全员大会,会场上抽烟的抽烟说话的说话,甚至老资格的干警还时不时抽空跟胡狱逗上几句,气氛很是宽松。今天进会场后,就发现全体干警都准时入场,正襟危坐,呈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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