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好问出口。
我刚把车开出去,就接了一个电话,我那时手机刚刚换号,很少有人知道这个新号码,那是一个很有重量的男声,缓缓自我介绍道:“我是高元林!小施,请你来家里一趟好吗?……”
高家我是第三次登门,头一回连门都没进去,二回登堂入室还挨过小保姆的讯问,这回祈文芳不在家,我坐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儿,四下打量才发现高家客厅布置得非常雅致:古董架上摆放着京剧脸谱彩陶,精美绝伦显见是夫人所好;客厅正中一幅中堂,上书“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落款是韩绍玉送元林先生雅正;半开的书房内隐隐可见一壁书画;尤其令我眼熟的,是茶几上的一只沙漏,和高煜律师事务所那只一模一样,我猜可能也是高煜从日本带回来的吧。
高元林红光满面从楼上健步走下,无论是神采还是气势,都和半年前在医院里有了截然的不同。他和蔼挥手示意我坐下,小保姆端上了一只大果盘,里面装满了热带水果,光看颜色就垂涎欲滴。我自然是不会吃的,在这里除了拘束我再就没有别的感觉。高元林也看出了这一点,微笑着问我:“小施,听说你当过特警,在省城也立过两次功,你的功夫是在部队练就的吗?”
我回答说我是缘于家传,我老家河北沧州,祖父习武三年困难时期来的东北,父亲曾在市体校当过教练,因为我得过全国比赛少年组的名次,才特招入伍的。高元林听了就惊讶地说在咱们省武术可不是强项,你父亲没进省队吗?我解释说父亲因为性格耿直得罪领导,一直没能调到省里来,没到五十就患肝癌去世了。
高元林不由笑了,说那你和你父亲性格有像的地方了。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也不由放松地笑了,说可能吧。高元林这时才说小施,知道我为什么请你来吗?我说不知道,尔后有些警觉,就问是不是高煜出什么事了?
高元林摇手道:“他现在很好,我找你来是想问问你,你对高煜是怎么看的?”
我想了想说:“高煜很聪明,也很自信。目标明确,前程远大。在同龄人中,称得上出类拔萃。”
高元林笑了:“前程远大?可他现在人还在监狱里!”
我说:“人总是有高低起落的吗,挫折不一定是坏事情,何况高煜的案子可能另有隐情,我一直都在劝他上诉。”
高元林看着我:“你这样维护高煜,听说还为他打过犯人,差一点丢了工作。可你却一直拒绝他的感情,这是为什么呢?”
我的脸一下红了,想不到他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想了想就直率道:“高叔叔,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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