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问他有没有空过来听听。
正好下午没什么别的事情,吃过午饭,陈洋开着标志307去了法院。这几年医患纠纷越来越多,一出医疗事故,就是上法院。所以医院为了避免担责任,一点小问题就要患者家属签字,即使这样,官司也没见少,陈洋几乎每个月都要参加这方面庭审的旁听。
陈洋通过这些剑拔弩张的医患官司发现,医院和病人的关系是很松散的,如果病人和医院没什么摩擦的话,那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双方客客气气,貌似关系不错;一旦出点什么事儿,就完全不一样了,可能昨天医生和病人还互送笑脸,但是,只要病人吃亏了,笑脸立马收敛。
进到法庭的时候,已经开审。原告律师正慷慨激昂地提出质疑,干法制记者这一行,就要以听庭审为己任,陈洋在自己的旁听经历中,有几次内容过于枯燥,还真听得睡着了。有时候他会想,原被告双方律师的辩论和大中学生的辩论赛很相像,所谓辩论就是不管对方怎么说,我就认定自己是对的,错了也是对的。陈洋认为这也没办法,这符合现代人的特点和思维,与其大家都这样,不如到法庭来说理。
这时小方给他递过来一叠材料,上面有案件的详细介绍。陈洋看了一下,原来是一对河南夫妇带着自己唇裂的儿子慕名到联川第一医院做修补手术,手术很成功,但是手术回去后不久,孩子经常出现发烧、没胃口、萎靡不振的症状,父母原先当孩子感冒了,但是久治不愈,最后到大医院一查,抽血结果表明孩子竟然是艾滋病毒携带者。
那对河南父母自己也做了检查,他们并没有被感染。经过仔细回忆,他们认为孩子只有在联川第一医院被感染的可能,因为孩子只是做唇裂修补术时,才输了血,输血是最容易被感染艾滋病毒的。这对悲伤的父母随后将联川第一医院告上法庭。
当天的庭审原被告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法官宣布下次开庭继续审理。
陈洋并没有把这个案子当回事,到了报社,他和部门主任轻描淡写地报了一下这个选题,没想到主任对这个选题非常感兴趣,主任说,现在马上到12月1日全球艾滋病日了,在这个时候正好碰上这个选题,一定要好好做一做,主任让他采访那对河南夫妇和第一医院,并且让他问问有关医学专家,在文章里链接一些艾滋病防治的知识。
陈洋先通过小方联系到那对夫妇,那对夫妇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和他说了半天案情,以及小孩现在的状况给家里带来的经济压力和思想负担;接着陈洋又联系报社跑医院口的同事,同事恰好出国了,联系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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