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他长什么样?”此刻的陈洋也很难说清楚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只是有关艾滋方面的事情,他想了解得越多越好。
“他很秀气,温文尔雅,从外表看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一个病人。”闪雷说,“太可惜了,他只是错一次,却酿成这样的后果,我当时采访完心里很不是滋味。所以说有时候一不小心走错一步,可能就会让自己追悔莫及。我做这个选题的时候,社会上关于艾滋病的报道还比较少,所以说当时那个报道影响还比较大。那段时间我看了很多关于艾滋的东西,包括文字和影像,也算是半个行家了。还有一家电视台播放了一个纪录片,是南方一个女记者跟随一个艾滋病患者几个月拍下的真实影像资料,那个患者在镜头的记录下,从一开始的外表体面,到最后被病魔吞噬,实在太震撼了!”
叶闪雷的话,每一句都像一根针扎在陈洋的心上,或许是火锅的热气,或许是过于紧张,他额头的汗水像小瀑布一样不停地往脖子里灌。
“嘉明后来怎么样?”陈洋追问道。
“他还好,现在也在积极地治疗。但是无论如何,这种病对于一个人心理上的伤害太大了,尽管病人会不断地调整自己,但是,那种阴影,挥之不去。”
闪雷说的全是自己的真实体会,但陈洋听后,全然没了胃口。他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吃东西了,每次吃饭的时候,他会想,以后可能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快活地吃东西了;走在大街上,他会觉得太阳照在身上都是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温暖,也许将来再也看不到这样温暖的太阳了,在血检以后,自己眼中的太阳可能永远是黑色。
“这几年,艾滋病在中国已经形势逼人,政府和民间组织也在努力做防艾工作。”闪雷接着说。
陈洋觉得好闷,他解开了衬衫领口的纽扣。“今天下午总编那么着急找你们开会有什么重要的事么?”陈洋想换一个话题。
“嗨,说广告的事情,报社今年下半年的广告不太好,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今天就是一务虚会,总编告诉大家虽然现在广告不太理想,但报道不能放松。最近新闻出版局关于禁止八类医疗广告不许刊登的要求出来后,报社广告形势更不如人意了。不过话说回来,还是采薇有两手,她竟然把政府机关拉来做广告了,真厉害。”闪雷说话间,注意到自己提到采薇的时候,陈洋的眼睛有点放光。
“咱们采薇同学还是很有水平的。”闪雷接着说道,“昨天于临岳所在的那个深水网的人采访了联川都市报广告部主任,问他对八类广告被禁是个什么看法,那个傻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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