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前走着。
走了一会儿,她又停了下来,前后左右看了看,对我说:“秀才,怎么样?你说人家算得灵不灵?”
“真是个傻瓜!”我咬牙切齿地说。
象凤一听,急了,说:“你真是顽固不化。面对事实你还不肯服输。我叫她先给你看看,人家开口就说不给你看,因为你不相信。难道人家说错了吗?”
“一进门,你就是满脸虔诚的样子,而我却是满脸的鄙视与不屑。即使她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我们脸上截然不同的表情啊!何况象她这样察言观色惯了的说谎者。”我生气地说道。
“可她又给我看时,开口就说我丈夫不老实,她又不认识我,怎么知道我家里的事情?难道我的脸上也写着?”她争辩道。
“你的脸上当然也写着啦!”我答道:“第一,她说的不老实是一个概念模糊的词语。谁也不能说自己的丈夫完美无缺,天下的男人都一样,没有一个好东西。”说到这里,我的脸上也禁不住红了。“第二,你身着华丽,肯定是嫁入了富贵之家。富贵之家多出纨绔子弟、花花公子。并且你的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哀愁与凄楚,让人很自然就联想到你丈夫在外面鬼混。”
象凤的脸也红了。她岔开了话题又问道:“那她怎么知道有个男孩一直恋着我?我俩也没告诉她我们是什么关系,她怎么能看出来?”
“这个更简单了。”我说:“每个漂亮的女孩子身后都有无数的追求者。即使没有我,肯定还有别的男孩追求你。至于我俩的关系,我想她是从服装上看出来的。你身着华丽,肯定出身名门。而我衣着简朴,必是出身工薪阶层。我们不是同一个消费层次的人,怎么可能是夫妻呢?我们一起去她家里,肯定是关系也不太一般,所以,她只会那样猜测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不管你信还是不信,反正我信。我二哥也信。县里的官官头头们都信。秀才,我把绿豆串起来扔到马——那件事,你一定不能对外人说。”说完,她祈求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象凤,她要是算得灵,为什么竟然不知道你不在谷雨县?为什么不知道你住在群楼之中而离民房又太遥远?当我看到象凤信得那般虔诚,我实在不忍心撕毁她心中的那点点精神安慰。
“真是有病乱求医啊!”我心中哀叹。看来,象凤心中所受到的伤害比我想象中要厉害得多啊!
我们来到饭店里。象凤现在又不抽烟又不喝酒了。她只喝着茶水。她沉默多了,不愿多说话,而只是低头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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