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盘子里。当她挑出第二个又要放到我的盘子里时,我轻轻抓住她的手,柔声说:“你吃吧!我自己挑。”
她却执意放到了我的盘子里,然后红了脸把她的手抽了出去。“我真爱看你吃饭的样子。嘴巴嚼得快快的,跟谁抢似的。”
我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我妈妈老嫌我的吃相不好。并说我的肠胃病都是因为狼吞虎咽而得的。唉!养成习惯了,不好改。”
“没什么,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特点嘛!”她说,“你妈妈给我的印象是温柔善良,又知书达理。你很象你妈妈。”
“唉——”我长叹了一口气,说:“提起我妈妈,我真为她惋惜。我姥爷曾经是一名解放战争时期的军官,营级干部。那时候,本来我姥姥领着孩子能随军,并且我姥爷也为我妈妈联系好了去广东念军校,可是由于我曾外公、曾外婆的干涉而放弃了。后来,我妈妈高考的时候也考上了师范,那时没有大学,师范是最高的了。可惜我妈妈体质虚弱,没有过体验那一关。一连两次,我妈妈都考上了,都因为体验不合格……后来,我妈妈又去海洋县念了幼儿师范,毕业后教了几年幼儿园,又是种种原因,最后成了一名普通的家庭妇女……”
“真是可惜了!”徐丽丽淡淡地说。过了一会儿,她又关切地说:“这几天你好回家看看大叔了。时间长了不回家,老人好念叨了。秀才,大叔这段时间还好吧?”
“还好。”听她提起爸爸,我的心中马上充满了酸楚。“在我心中,爸爸的身体一直很健康。只是在我小的时候,爸爸因为坐骨神经痛而去温泉疗养院住过一段时间。以后,爸爸几乎连伤风感冒都很少得过。没想到这一病,却病得如此严重。唉——爸爸得了这种病,都怪他的体性不好。”
“大叔给人的印象是过于严厉。不过与他交谈后,我觉得他也是那种受过教育又见过世面的人,很讲道理又很关心你啊!”徐丽丽说。
“想当初我爸爸也是一名军官。”我自豪地对徐丽丽说。“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他在武汉军官学校毕业。毕业后,他做过排长、连队指导员……后来,爸爸响应党的号召转业了,在交通管理所做了一名会计。任会计期间,爸爸年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我每天早晨去上班的时候,都能看到爸爸的自行车放在管理所门口。几十年如一日,爸爸几乎每天都是第一个去单位的人。冬天的早晨,当别人到达的时候,爸爸已经把炉子生好了……可是做爸爸上级的所长又是些什么东西啊!现在的这任所长,天天拿着公款吃喝玩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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