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刚才那位中年男人请示了一下。
那男人满含笑意的上前,“既然是陆先生的要求,自然是要满足的。”
让让和陆放站在一面特殊的镜子后欣赏着镜子另一面的一男一女的精彩表演,这面镜子背后的那对人儿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正被人看着。
卿让让坚持了三十秒钟,就红着脸猛然转身。只能说,“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或者也可以说“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陆放领了她出去,“怎么样,你觉得自己和她们有可比性吗?”
卿让让本来以为陆放是转性了,并没有游戏里那么刻薄尖酸,可是如今看来,果然是本性难移。居然说自己“禽兽”不如!(此处禽兽特指家禽的一种)
陆放的笑容在黑夜里,肆无忌惮的绽放,明明在笑,卿让让却能感觉到他的怒气,她却不知道为何。
回程的途中,陆放并不说话,空气中仿佛充满了令人窒息的二氧化碳。卿让让早就忘了最初她挑起战火,不过是为了能让陆放离开。
而战火的起端,不过是因为陆放没给她打电话或者发邮件。只是这结果却令人匪夷所思。
陆放在生着不知名的气,而让让则为他对这些声色场合的轻车熟路而恼怒,比之先前的愤怒超过了一百倍。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她正在为一个她不想要也不敢要的男人吃着莫名其妙的醋,这种酸涩让她觉得自己的胃都要燃烧了,她不喜欢这种痛苦的感觉,像是漫长的折磨,将你一刀一刀的凌迟,你不知道何时会撑不下去。
“你经常来这些地方?”好吧,卿让让还是不得不问出,否则她今后都会睡不着觉,吃不下饭,这对于男女双方交战来说是大忌,每个人都要装作高深莫测,隐藏着自己的心,藏得最深的那个便是赢家。可是,理智有时候是战胜不了感性的。
“你在意吗?”陆放这话问得十分的幽怨,有一瞬间让让几乎要笑出来,她可没想过不可一世的陆放会这般的委屈。
是的,她在意,她恨不得每分钟都给他电话,问他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在一起,是不是有金发美人或黑眸丽人在一旁,她恨不得也有一个神探李昌钰能送她一个紫外探测器,让他身上所有残留的痕迹和物质都无所遁形。
她恨不得将他缩小了放在兜里,上哪儿都带着他。正是这种致命的狂热,让卿让让不得不冷静,怕灼烧了彼此。
所以她无法理直气壮的说“我在意”,她只能沉默。
陆放的车“吱”的一声急刹车,卿让让猛的前扑,差点儿撞了脑袋,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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