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纵观这几个月陆放的表现,用可圈可点这个词形容都觉得对不住他,那真是甜蜜体贴到了虐人的地步了,让让即使心怀偏见,处处找茬,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迷人的祸水。
只是陆放对自己的朋友和家人几乎是只字不提的,从没有主动要求让让同他一起出去见朋友或者有让她这个“丑媳妇”见公婆的意思。
这让卿让让无比的郁闷和别扭,虽然一直矫情着不准陆放公布他们的关系,可是他们的婚姻已经是事实,萧小悠也知道了他们的关系,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暗示着一切都不一样了么?何况以陆放的强势,她不让公布,他就真的不公布了?
卿让让如今才回过味来,原来自己是个吃硬不吃软的找虐型。
“你给评评理今年我们该去谁家过年?我父母可盼了我一整年了。”萧小悠还在气愤。
“当然是你家了。”让让基于女性的角度思考,自然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你们家鲜花有没有说去什么地方过年?”萧小悠气愤之中也不忘八卦。
“没说。”让让艰难的道。
“呵呵,没事,估计是现在讨论还太早,他是个大忙人哪能像我们一样提前这么多天开始烦恼这些个小问题。”萧小悠有些口不对心的安慰卿让让,因为这日子也不算太早了,如果还要筹备为家人买礼物这些事情的话,时间还是颇为紧张的。例如,今天她就是拖了让让一起来给她妈买保暖内衣。
卿让让回家的时候也顺便给自己的父母买了一套,进门时陆放问了句,她很自然的答了句给父母买的。
他只是瞅了瞅她,也没说话。
这事一直搁在让让的心里,憋得难受,不得不委婉的请教了一下知识渊博的果果姐和身为男性的多多弟,故事的梗概大约就是萧小悠和她男友的争执。
“这还了得,简直是翻了天了,不回家看丈母娘这种事也干得出来?”果果姐斩钉截铁的道。多少次她都是为了这事和她的相亲对象吹了的。
“哪,如果一个男的只字不提过年回家的事是什么意思啊?”让让铺垫了许久,总算是“不经意”的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是他正在左右为难?”果果姐也不肯定了。
“能有什么意思,肯定是没意思呗。”多多弟给出了男人的回答,“遇上这种还是早撤为妙,明显这个男的就是玩玩而已。”
让让越发的郁闷了下去。这事一直持续到腊月二十九的下午陆放都还没有表示,卿让让觉得自己也算是等得仁至义尽了,所以下班就直奔汽车站,心想着秋后再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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