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什么?”
“回爷的话,奴婢万琉哈紫菁,是长春宫服侍定妃娘娘的!”回话的时候,虽然听到他的语气缓柔和气,但却分明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逼迫得我连眼都没敢抬一下。
“乌尔占是你什么人?”
“回爷的话,正是奴婢的阿玛!”我一面回话,一面悄悄用眼角的余光瞧了过去。
与十二阿哥一样漆黑的双眸、浓密的双眉、紧抿的双唇,温和中又带有几分威严,无形之中竟觉得这样的容貌竟比十二阿哥更多了几分威严、几分英气。此刻他身着米色的袍子,同样明黄色的腰带上也挂着一块翠玉。他听了我的回话,也不说话,只是上下打量着我。一时间我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八哥,你怎么还在这儿,老十还在等我们打布库呢!”
我悄悄往八阿哥身后望去,正走来一名青年男子,俊美的长相、修长的身姿,只是眉宇间一股阴柔的寒气突兀。八阿哥转过身看到走来的这人,眼睛里立即恢复了一派波澜不惊的模样,淡淡的说:
“九弟,不说今儿不去了吗,怎么又来了”?
“本想跟五哥去放鹰的,我刚回来,五哥前脚却走了,所以就赶过来找你!”
八阿哥、九阿哥一时间这么齐刷刷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简直觉得不敢置信眼前的事。转念突然想到的却是这两个阿哥下场最终都尤为凄惨,以八阿哥为甚。一想到‘阿其纳’、‘塞思黑’这两个既可悲又有些可怜的词,竟在不久的将来成为眼前这两个长身玉立、英气逼人的少年的名字,唉,同样是皇帝的儿子,因为皇权争夺失利,从而后半生不仅被圈禁,削除宗籍,连名字都不得不用这样一个卑贱的名字,他们也是人,如果生在平常百姓家,也许就不会遭此噩运了吧。
想到这儿,我不禁有些怜惜的抬眼朝八阿哥望了一眼……谁知八阿哥那清凉如水却带有些探究的眼神也望着我,一下就对了个正着,八阿哥明显地一愣,我一惊,迅速地调转目光,觉得脸上有些热。却打死也不敢再抬头看,迅速收回心神,对着九阿哥福了福身子,
“奴婢给九爷请安,爷吉祥!”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