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岩石缝内。闻着那熟悉的香味,我渐渐定下神来,靠在楚克的怀里,垂着眼睑对他轻声说道:“楚克,对不起……”楚克打断了我的话:“你不用说对不起,是我自己种的因,再痛再难的果也应该由我来承担……”我闻言轻叹了口气,说道:“虽然我知道我这样说会很过分,但我真的希望你能留下来,不要再回去了!”
楚克听了我的话,顿了半晌没有说话,最终带着一种挣扎的痛苦出声说道:“那里是你的家,却永远不是我的家!”闻言我微支起身来,想在黑夜中搜寻楚克的眼睛,但我没有看到他那熟悉的眼神,反而让重重的困意袭击,复又软下身子,在闭上眼睛睡去的最后一刻仍然不忘喃喃地说道:“可是……可是……”楚克在我耳边说了些什么,我却是再也听不到一个字了……
翌日在我们顺利离开日落谷后,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也许在为我们居然能第二次从这个被称为魔鬼谷的日落谷成功脱身而庆幸吧。离开日落谷后,楚克并不敢放松警惕,一行人仍然加紧了脚程往西宁方向赶去。
我们的逃离不止招来了策楞的人马,终于招来了策旺的大队人马。而西宁对我们来说又还像是远在天边似的,孤独与高度紧张让所有的人拉紧了心中的弦,只能在缄默中拼命向前赶去。策凌敦多卜果然不愧为大将军,他派出的先遣部队已经成功的从我们侧面包抄了过来,而后面又有大队追兵,楚克一时间只能作出向前攻击,杀出一条血路来的唯一决定。我知道他这么一下令,无异于从此将刻起,就正面与他的亲哥哥策凌敦多卜为敌了。
撕杀的血腥染红了所有人的眼睛,蒙蔽了所有的理智,在这奇怪的战场上,伴随着剧烈的头痛,我一直紧抿着双唇紧跟在楚克的身边。空白的大脑与黑白交替的画面,一遍一遍地冲刷着我的每一条神经,我只想大叫:“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但我的喉咙中充满了猩味的污秽,我的眼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