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们绝望的爱情。我想你,可这辈子已经只剩侧脸。我想你,可是你已死在了另一个世界,我们绝望的爱情。”
木德突然把一个酒瓶砸上了舞台,说:“唱点儿别的。”
主唱示意乐队停下来,有些为难的说:“我们是驻场乐队,曲目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木德大着舌头说:“欢乐颂会不会,来一段。”
主唱有点儿绷不住了,说:“哥们儿抬杠呢吧?这都是电声乐器,你会拿架子鼓敲京东大鼓啊?”
木德说:“操,硌嗓子是不是?”
那个主唱跳下台说:“你他妈拆台来了吧?”
南四酒馆的老板见势连忙夹在两人中间。
木德红着眼睛抄起一瓶子,可是没拿住,就那么一扔,正好掉进了那个主唱的手里,朋克主唱不管三七二十一猛抡在木德的脑门上,“嘭”的一声,啤酒和玻璃四处飞溅。四周立刻乱起来,老板把头上留着血的木德拖出酒馆。
晚上的风很凉,木德跌坐在马路边,感觉头上的血已经被风吹干了,用纸巾一擦,还在流。酒馆老板掏出手机,说:“去医院吧。”
木德摇头,说:“不去。”这时自己的手机响了,木德一手按着伤口止血,一手按下接听键,是点炮,刚“喂”了一声,就换成了婉子的声音。
“求你了,木德。透透刚做完化疗,她很难受,来看看她吧。”木德突然挂掉电话。
血止住了,头晕的厉害。
他喊住正要转身回酒馆的老板,有些费力的说:“哥们儿,帮我打辆车,去医院。”
踏进医院大门的一瞬间,木德的酒醒了,额前的伤口忽而痛起来。已经很晚了,医院的大厅里还明晃晃的,吊得高高的白炽灯管咝咝的响。木德突然觉得很后悔,但却想不清楚为了什么事后悔。是因为刚刚自己得瑟过了白挨了一瓶子?还是脑袋被开了之后迷迷糊糊的来了医院?或者,是那个Bless。
木德昏头昏脑的坐到挂号室前的塑料椅上,想起几个月前的一个晚上,自己阴差阳错的躺在了透透的床上,而后在酒精的作用下,万恶的荷尔蒙火山熔岩般的爆发,木德粗暴的吻了透透。意料中的一切都脱离了控制,透透惊慌失措的哭,木德落荒而逃,但逃到了楼下,木德才又想起了自己的本意,于是立在透透家的楼下把该说的话都喊了出来。那天下了很大的雪,可木德还是用透透爸爸的衬衫碎片在地上圈出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英文单词,然后点燃。那五个字母当时烧的好旺啊,四周的雪化了大片。于是木德又想起了那瓶伏特加,以及装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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