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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明白母亲的用意,但她知道她该听话,因为她的不听话已经犯了一个大错,她不能再不听话了!
乍然止住脚步,她别过头去。
妈妈说不能和他说话呀……
没想到,她的动作却让岳湛臣解读成另一种意思。
她真的怪他了!真的不原谅他了!
岳湛臣眼神一黯。从没想过被她讨厌的感觉,竟是如此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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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母亲的交代,秦蝶衣开始刻意地漠视岳湛臣的存在,于是,无论是他的好意抑或是他的关心,她全躲开了。
她不知道心里那丝不舍是为何,只知道他们之问再也回不到过去、再也没有嬉笑打闹,只有刻意拉开的距离,以及渐行渐远的无奈。
但,随着时间过去,他的关爱不减,始终如一,这让她陷于两难,母亲的叮嘱和心中的想望,着实令她难以抉择。
他从未有一天间断过对她的保护,即使生病,也会坚持来上课,就怕自己一不在,她便会受人欺凌。
多少次她想对他道声谢,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们曾经是那般的要好啊!
「岳湛臣,你是不是喜欢秦蝶衣啊?否则为什么老是替她出头?」日子久了,几个同学开始瞎起哄。
「不关你们的事,反正我就是不准你们欺负她。」他没去思忖太多,只是不希望他们总是找小衣的麻烦。
同学们见自讨没趣,一哄而散,留下两人。
「你没事吧?」他仔细审视着方才又遭到欺凌的她。
摇了摇头,垂首已然成了她面对他时的招牌动作。她就是不想用这骇人的伤疤面对他。
「没事就好,快放学了,等我把黑板擦干净,就送你回家。」
五年来,即便在回家的路上,她总是沉默以对,他仍是每日每日地与她同行,一路上还卯足全力地说笑话讨好她,直到看着她进入家门。
像是有着不言而喻的默契般,她会刻意为他放缓脚步,让他能跟上她;而他也会配合着她。
整理完黑板,他背起书包,小跑步地跟上已先上路的她。
「好快喔!就要毕业了,班长也开始在调查毕业旅行的人数。这次你去不去?」
五年来,大大小小的远足,她总是缺席。
他知道她是考虑到和同学相处互动的问题,因此各种活动,能避免的就尽量避免。
「这是最后一次大家一起出去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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