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
这样过了半年,大体上还能相安无事,使我慢慢放松了警惕性,况且他一身兼了数职,连广播站站长空缺都自己顶着,成了我顶头上司。近来进播音室次数也有所减少,转眼到了炎夏,室内增加两台排风扇,由于播音设备散发热量,加上排风扇工作时间一长,在大功率电机本身温度上升,通风不畅,我感到浑身躁热难熬,汗流浃背,反正身边无人,鲁大胖子怕热早已望而生畏,半个月来都不敢进跨一步,我就大着胆子脱了外衣,仅穿着浅口紧身的汗衫和短裤。可天有不测风云,鲁冠方突然打开锁进来,我本想立即穿好衣服,但刚好稿子播了一半,无法中止,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播音,可他却光着膀子,从我后面步步挨上来,我已闻到他的汗酸味,而他那把白纸扇给我扇风,使我的一绺柔发飘动,当住了视线,我心里已经窝了火,又不敢发作。还好凭我的记忆功底离稿播出,没有出大差错,但质量毕竟受到影响。
我播完文稿回头望了他一眼,见他两眼充血,额上青筋暴突,脸色潮红,已经积聚了一股不可遏制的冲动。我稍有不慎,其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我急中生智,立即端起一缸我喝过的茶,堵住他的嘴:“鲁部长,请喝茶!”
当他双手来抱我时,我往后仰,他却抱住了大茶缸,我信手抓起衣服从他胁下一头钻出去,转过机房,掀开布幕,把衣服掷到床上,逃进卫生间冲凉。
当我洗了澡出来,拉开布幕到床上拿衣服时,没想到他已扒掉衣裤,一丝不挂地隐身布幕里,竟被他一把搂住亲嘴。我抽出右手,狠狠地打了他一记耳光。他不但不松手,反而以他巨大的身躯把我摁到床上,一个饿虎扑食,把我重重压住,把我的汗衫、奶罩、裤叉撕破扒光,我一边死命挣扎,一边喊救命。他则抓起他的裤兜堵住我的嘴,刚好这时布幕拉开了,出现了一男一女,那男的是他五十多岁的父亲,那女的是他三十多岁的原配。她像疯子一样扑过来,又撕又打:“你这个不要脸的小淫妇,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勾引我丈夫,今天我和你没完……”
还没等鲁冠方醒过头来,那女人就一拼卷走了我们俩的内衣、内裤、奶罩等物,向门口冲去,他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要是今天的事情被这个疯婆娘在市委大院抖落出去,他就会身败名裂;今后怎么做人?
“站住!你敢扬出去,我就要你的命!”他慌忙跳下床来,一个箭步冲上去,夺回她手中的衣物。谁知这个河南女极为强悍,死死抱住不放,他就去卡她的脖子,谁知河南女忙掷掉衣,趁他放开手去抢衣物时就一手抱住他的腿,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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