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目中二位可人早已一去不复返,感情生活枯渴来由已久。且共处一室,彼此都有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依恋。假如他主动提出难以启齿的恳求,我虽然不可能马上答应,但也不会一口拒绝。尽管有社会地位方面的差距,但对于处于长期感情生活寂寞之中的女子来说,这也不是什么不可逾越的高山。况且我已不再黄花秀闺。我一生中最宝贵的初恋迸发出来的激情已被那个负心郎叼走。我这一辈本属于李一帆的,可他久久不来领取,再三苦等最终也得挂失,尽管还没有到了应该挂失期限,但如身边这位患难之交一定强要我,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这难道还有什么碍于伦理不成?这些可能会被无孔不钻的媒体制造致伤致命的炮弹,但我们的学道又难道可以改变外界的看法吗?
金秋的环形凹比起三江平原来有较多的凉意。我们在一支烛光下读书,讨论毛泽东的“两论”,我观察到对面黄金标窗亮已经消失。他为了经营那方规模不大的养殖场院,每天都起早模黑地协助和督促厨娘和四五十岁聋哑大爷营农,调理为数可观的牲畜。当然朱小妹才三十出头,黄金标同她的关系也并非一般,因此他每晚睡得较早。
长夜漫漫,秋蛩齐呜,我同张广才那里睡得着,就在灯下一边读书,一边讨论,谈着谈着就会超出主题或书本涵意,变成漫无边际的闲聊,但无论我把话题扯得多远,甚至像脱了缰的野马,漫无边际奔驰,他都能把我所说的话归纳到他的主题上来。他说:“这就是逻辑力量,对理论工作者或中高层领导者,都必须学习形象逻辑和思维逻辑。我最佩服的是毛泽东在《实践论》那段话(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大意上这样的:“我们研究物质,是研究物质运动的形式。这因为物质除了运动着的形式以外,就没有任何东西。”
“那我们人呢?”我忽然想起这个难题。
“人也是物质运动一种表现形式!“张广才大胆判断。
“既然人也是物质运动一种表形式,那男人和女人又有何区别?”
“就其本质而言没有什么区别,但客观上却有它的特殊性。男人和女人都是人类进化的结果。在出现第一代原始人时,应该没有区别的。他们同其他生物一样从无性繁殖逐步转化到有性繁殖,后来才有男人和女人。这是特殊性寓在普遍性之中……”
他忽然发现我的脸红红的,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们是否扯得太远了。”
我一看时间不早了,也觉得衣着过于单簿,还是睡在被窝里舒服,就说:“天气凉了,易感冒。你也早点休息吧,我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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