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吧!”
这种尴尬的局面相持了许久。我说:“你们一定不收,我现在就走,我们是患难之交难道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吗?”
翠花无奈,只得暂时收下,再作道理。
晚上他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两方四众,亲密无间,我们边喝边聊,直至深夜方漱洗上床歇息。
次日吃过早饭,由华生拎着火腿,陪我来到杜盈月家。她刚刚从江滨晨练回来,手上三尺龙泉还没有放下,连忙迎了进去,携住我的手,嫣然一笑:“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能使李一帆牵肠挂肚的姑娘。”
“不错,我就是为李一帆而来的梅玉芳。”
她紧紧抓住我的双手,瞧了又瞧:“怪不得人家……我在城里住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姑娘呐,连我都喜欢上你了。”
“陈伯伯在家吗?”
“谁呀!”
“是我,陈伯伯,你还听不出来么?”
“哦,是玉芳。你在中山公园广场上演“雪里梅”,轰动了全城,谁能忘呢?那也有我和一帆一番心血啊!难得,请稍坐,我这就起床。”
“可如今他已经收监了!”杜盈月一边泡了两杯茶,一边说:“这个书呆子连蚂蚁都不敢踩死的,却做了件不该做的事。”
陈伯年从里间走了出来,在小园桌边坐下:“请两位喝茶,你来得正好,李先生身陷囹圄,可无时无刻不挂念着你呢!”
“我这次专程来探望他的!”
“说起来他还是我的恩人呢。要不是他承担改编‘雪里梅’全部责任,我连退休金都领不到了。还好老天爷有眼,在烧毁大楼的个案中,主要元凶是已无胆,而不是他。但损失太大了,又死了十八位无辜,尽管市里重新立案调查,他还是有罪的,责无旁贷,国法难容呵,估计判个十年八年是少不了的。”他见我已经哭成泪人,就劝慰道:“孩子,看开一点吧,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看来李先生的命是能保住了,这也属不幸中的大幸呢。”
杜盈月端了盆热水,绞干毛巾,替我擦了泪:“姑娘,还是放开点,自己保重,我知道你对李先生好,但他早已作了最坏的打算,叫我俩做做你的工作,把他忘掉。你还年轻,前程似锦。我有一句心里话:“人生一世,草木一秋,青春易逝,不要在一根桩上捆到老。你陈伯伯桃李满天下,不乏有志者。我们可以替你物色一位各方面都使你满意的青年成家!”
“伯父母在上,你们一片真心我领了。可这世界上我只爱他一个人,他要是不在了,我为他守一辈子。他要是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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