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座上客。对我格外敬重。他虽高居法院之尊,对各类案件的审理都要过问。但他是个严肃而有原则的法官,我不会因我们有过知遇而要求他法外施恩,而是请他指点迷津,求得公正判决。但人大办公室人告诉我,昂主任已到法院去视察。
我到了人们心目中庄严而神圣的殿堂,这幢大楼的两廊挂着得行政庭、民事庭、经济庭…… 许多牌子,但对每个庭的庭长和法官无一认识,到了院长办公室亮出记者证,那位不知身份中年领导接待了我。
“小姐请坐!”
“先生贵姓?”
“免贵,你就叫我郭先庭同志吧!”他给我倒了杯水。
“昂主任在吗?”
“啊呀,不巧得很,昂主任新迁调到华东政法学院去了。”
我虽然感到失望,但还是保持了常态,同他海阔天空地闲聊起来。一般有了法官生涯的中年人都有拒人之外的威严,许多人都远而敬之,缺乏倾诉对像,如今见我见识不凡,思维类型不沟自通,很有放松自己的欲望,就有关法院社会功能,司法运作,重大案件受理、调查取证的程序都进行详尽的介绍,谈完了还赠我一本《司法实践——经典案例解剖》。出来时还亲自送到门口:“以后有什么法律方面问题可随时来交换意见。”
“那就感谢了!”
通过这半个多月的活动,对李一帆无罪证据一无所获,但对我的收获不小,我过去主观的感觉,随着社会层面的剖开而见得幼稚可笑。尤其对郭先庭采访使我认识到我们民族脊梁犹存,公平公正的理念还在社会精英心海中根深蒂固。这就讨回李一帆的司法公平有了信心。
我回客栈,忙将郭先庭的谈话打字成文,存档备用,并细读书中每一个案例。从中得到了不少启示。
华生回来了,由于翠花上幼儿班接华新兴,见得清冷,就到我房间里来,帮我油印资料。说:“梅姐,李一帆在狱中还好,以后吃的东西不须送进去,现在看守比过去严了,那边我会照顾。最近有个犯人吸在汽车底盘要逃狱,结果被发现,现在连探监都受限制。”
“反正我不想探监,他有什么需缺你给我料理便是。”
翠花从幼儿班接回都都,大家一桌吃饭,华生因说:“原来一位厨师走了,大姨肯来倒是个机会,另外要个种菜的。西狱离菜市场较远,采购很不方便,而且院内有五六十亩菜地也荒着,还想要个老实巴交人来种菜。”
“那好,我给陈伯伯通个电话,通知她自己去找陶大队长要份推荐书,再到三江口叫我妈妈陪她到公社盖个章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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