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不太了解,我从演员改行做了主持人,主持风格是怎么形成的,
在我写这本书的时候,似乎渐渐地理出了一些头绪。我以为,这一切其实是
我生活周边的亲人、老师、同学、同事、朋友以及社会在我还没有做主持人
之前就已经把我做人的风格塑造成了,风格即人格,所以我也特别写了他们。
如果要写下在我三十几年的生命中曾给过我帮助的那些人的话,光名字就能
写满这本书。为了报答这些善良的人们,我必须努力工作,要求自己做一个
正正派派有德行的人,我相信天空有一双比人间更明亮的眼睛在注视着我。
真正关上房门开始梳理自己的时候,才发现最痛楚的部分是那已经过去
了的婚姻,过去了的感情。是那些想抹也抹不掉的生活印迹!面对读者,我
思来想去,困难不在于是否敢于面对自己的过去,而在于我清醒地知道,曾
经的一切都是我与他人共同经历的生活、共同拥有的感情,从道义上讲它们
不完全属于我自己,为了尊重我们曾经度过的日子,我仅仅把属于我的部分
领走了,我相信在这一点上会得到读者的理解。
做主持人成了社会公众形象,时常觉得自己像街头墙上被孩子们涂抹的
画,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今儿笑脸,明儿哭相,擦来抹去,印迹越来越多,
颜色也越来越复杂,连我也常问自己,这难道就是我?
做主持人成了社会公众形象,时常觉得自己像街头墙上被孩子们涂抹的
画,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今儿笑脸,明儿哭相,擦来抹去,印迹越来越多,
颜色也越来越复杂,连我也常问自己,这难道就是我?
一个不同寻常的
1997年春天到了,我心中隐隐有一种祈盼:凭借春回大
地的力量,让我的工作、生活都掀开新的一章,生命的航帆会再次扬起。一
路同行的不只是我自己,还有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更有我的观众。
日子
离别
离别
1976年,我高中还有最后一学期就要毕业了,山东艺术学校(后来改成
山东艺术学院)到青岛招生。那时,我以全市考生第一名的成绩被学校录取
了。很快,中央戏剧学院、中国青年艺术剧院、北京电影学院都相继在青岛
招生,当时一些老师同学都曾劝我退了山东的学,再重新考北京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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