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了。。
我们每个人感到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捐资捐款是下一步更加艰巨的
任务。我们举办的赈灾义演所承载的不只是一台晚会,因为它寄托着灾区千
百万人民的深切渴望,启迪着全国亿万人民的爱心。
在回南京的路上,制片主任发现车厢后面不知哪位部队首长悄悄地给我
们放上了一箱他们在危机时刻用以救命的压缩饼干。我们谁也不忍心吃,灾
区环境恶劣,战士们的伙食太差了,由于洪水冲垮了通往那里的路,他们顿
顿只能吃那拌上盐水和咸菜的挂面、米饭,常常是饭筐上糊着一层赶不走的
苍蝇。。我心里默默地向战士们行着军礼。
吉普车经过长途奔驰,终于风尘仆仆地驶进了南京军区招待所的院子。
我们高兴地跳下车,却不见小刘动弹,我的心中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他
累死了!”因为车轮停止转动的同时,小刘的头一耷拉就伏在了方向盘上一
动也不动了。
我们四个人慌忙扔下了手中的行李,一起扑向他,“小刘,小刘,你怎
么啦?”我声音嘶哑地喊着,小刘依然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儿。
“完了,他肯定是活活累死了!”半天功夫,小刘才醒过来,他揉着酸
涩的睡眼,抱歉地说:“我睡着了。”我们四个人谁也说不出话,黄宏搂过
了小战士:“兄弟。。”他的声音哽咽住了,再也说不下去了。四天的朝夕
相处,患难与共,我们却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其实何必非要知道名字,“解
放军”三个字就代表了一切。。
我们一行四人终于回到了北京。跨进剧组那排小平房的时候,新闻联播
正在报道我们在寿县大坝上对李鹏总理的采访,人还没到家,新闻先到了。
铁民说我们立功了,我们却也看到了留守在家里的每一位主创人员都是通红
带血丝的双眼,他们也一定为这台晚会几天几夜没合眼了。
7月。。 25日,赈灾义演现场直播的紧张时刻到了,全台上下,各个技术部
门都拿出了最好的人力物力,我们把主会场设在了宽大的月坛体育馆,为的
是让更多的观众参与这次节目。
演员阵容更是空前的强大,大家纷纷主动要求参加,老艺术家厉慧良先
生是被人用轮椅推上舞台的,著名豫剧表演艺术家常香玉和孙女小香玉特地
从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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