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借,或是租,或是接受。没有一个女主持人不会说,这些年服
装把我害苦了,我亦如此,甚之更甚。工作之余,我会竖起耳朵,到处打听,
探问哪儿有好裁缝,好设计师。光在北京曾经给我做过服装的大小设计师就
不下十位。许多商店的职业服装我都借穿过,从最早的蒙妮莎,爱德康,到
如今的名瑞, GBR,这些时装公司无私地帮助着我,装扮着我,我却没有能
力给他们做一点儿宣传。
年年的春节晚会,潮州的名瑞公司都派专人来北京给我送几套他们精选
的服装,我对他们的感激之情都溶入了我的节目中。其实,名瑞公司送给我
的岂止是几套服装,是对我主持工作的认可和厚爱啊。
这些年挣来的钱相当一部分都买了服装,有时也为买服装而出门挣点
钱。出国买的衣服也总是先留在屏幕上穿,不记得哪一件好看的衣服是生活
中的那个倪萍先穿,而总是等到电视的倪萍穿过了,才轮上生活中的那个我。
我珍惜每一次上镜头时的机会,生怕因为哪套服装使节目有所缺憾,可即使
这样,七年的上百台节目中的服装也有许多是不尽人意的,这种遗憾便变本
加厉地折磨着我,就像影子一样缠着我。事实上,犹如春天离不开春雨,夏
天离不开彩虹,秋天离不开落叶,冬天离不开北风一样,演出服如影随形跟
了我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