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说,那个穿黄
色短上衣的女主持人真大方。那一年果真流行了好一阵子黄颜色。我不敢说
这是因为我率先在电视上穿了这种颜色的服装,但那一年各电视台的女主持
人都相继穿了黄颜色的服装出现在屏幕上,这是事实。
服装的变化最能代表时代了,中国人民的生活水平从进入八十年代开
始,大踏步地向前走着,特别是首都的人们,日新月异地变化着自己的衣着。
做为主持人的我始终在追赶着生活,追赶着色彩,追赶着时尚,今天的服装
确实不能与昨天同日而语了。演出服就更需要深蕴,涵盖力,它与我似乎像
内容与形式的关系,二者的统一,完美,超越是必然的追求。它变成了像作
品一样的东西,我拿什么样的作品给观众,观众当然愿意日新月异,这是不
争的事实和压力。
我的这些服装最终还是那么拥挤地跟着我搬迁,我尽可能地让它们少跟
我受罪,终究不能。我被服装所累,有谁能拿走穿我即刻就送给她,可适合
它的主人太少了,哪有多么多像我这么大尺寸的女人呀,身长合适了又太瘦
了,肥瘦合适吧又太长了。我抱定了这些服装已成了我的魂了,注定我走哪
儿,它们要跟我到哪儿了。于是我就好好地侍候它们了,买了许多大箱子,
一件一件地叠好,放上樟脑,春天碰上太阳好的时候拿出来通通气。眼见着
这些衣服一年一年地落伍,眼见着这一件件根本不可能再穿的衣服,我也就
明白了,这些衣服的使命已经完成了。这些演出服只是一道记忆的风景了。
儿,它们要跟我到哪儿了。于是我就好好地侍候它们了,买了许多大箱子,
一件一件地叠好,放上樟脑,春天碰上太阳好的时候拿出来通通气。眼见着
这些衣服一年一年地落伍,眼见着这一件件根本不可能再穿的衣服,我也就
明白了,这些衣服的使命已经完成了。这些演出服只是一道记忆的风景了。
那条狭窄的过道
那条狭窄的过道
它长不过十米,宽也就一米左右。但它有时就像林中的小路,带我穿过
于山万水的距离;有时又像平静的湖水,任我投下苦涩的影子。过道的一堵
墙是演潘厅真正的原始墙,另一堵墙就是为舞台美术做背景用的高高的幕
布。幕布隔开了台前台后,也顺便为那些上下场的演员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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