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坐在电视台里,看到这样的场面,我就想,我要
是能活着就好了,再苦再累也比死了强,我真想活着。”
我又哭了。
听说他们回去后,收到了几十份捐款,人们希望以自己的微薄之力来帮
助这为国家默默地做着贡献的而又不幸的一家。我的心得到了很大安慰,我
感谢我拥有的这份职业。我再次哭了,人间自有真情在!
云南的陈维是个美丽纯净的女孩,当她来到北京参加我们“综艺大观”
的时候,我才听导演黄海涛说:她也是个骨癌患者,为了保住生命,她的腿
也留不住了。最为残酷的是她是一个舞蹈演员,年仅十六岁,一个如花的年
龄,一个诗一样的生命。陈维说她唯一的愿望是在还能走的时候爬一次长城。
我陪她去了,站在长城上,我问她:“还想跳舞吗?”
“想啊!”她高兴地在长城上伸出手臂为我跳起了孔雀舞。
我哭了,多么好的一个舞蹈演员,多么年轻的一条生命。或许,陈维也
意识到了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跳舞了,她趴在城墙上失声痛哭,那一刻,伟
大的长城和弱小的生命溶进了我的血液。
直播的时候,当我挥手介绍陈维,我又没能控制住感情和陈维一起哭了,
她像个孩子一样偎在我的怀里,我像母亲一样紧紧地搂住了她。
分手时我给陈维买了一件花毛衣。她穿着花毛衣流着泪离开了北京,离
开了我。一年之后,陈维去世了。
如果有人问我,我所主持的节目有什么幕后的故事,我说这些算幕后的
故事吗?我信奉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表演体系,当你在体验生活时,你就在
积累情感,面对心与心的碰撞,我的情感无从逃避。
1995年,陈雨露导演的以歌颂残疾人为主题的“综艺大观”,由我做主
持人。那次我有幸在节目中向大家介绍了战斗英雄麦贤德,草原英雄小姐妹
龙梅和玉荣。多年来,无论是谁做嘉宾,只要在我的节目中出现,我都会提
前到他们的住处进行采访,了解一些资料,体验对方那一份感情。这已经是
我这几年做主持人的习惯了。
持人。那次我有幸在节目中向大家介绍了战斗英雄麦贤德,草原英雄小姐妹
龙梅和玉荣。多年来,无论是谁做嘉宾,只要在我的节目中出现,我都会提
前到他们的住处进行采访,了解一些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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