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澈目光。我
爱她们,每当想到和说到她们时,眼泪会自己跑出来。
我说节目中的所有眼泪、欢笑都是我自己的,即使不做主持人,我依然
是这个世界上爱哭爱笑的女人。这是改不了的本性。
冬去春来
冬去春来
——自题
1996年的最后一天,我和八十八岁的姥姥、六十四岁的母亲、二十五岁
的表妹、十七岁的小阿姨趴在我们家那宽大的玻璃窗上,惊喜地看着今年的
这头一场雪。雪下得不大,却很均匀,很优雅。这雪仿佛要带走一年的熙攘,
让我静静地回首。
姥姥欢喜地说:“好哇,好哇,明年准有个好收成。”
表妹和小阿姨:“再下大点儿,下大点儿,这点雪一会儿就化了。”
母亲望着远方:“不知青岛咱家那边下雪了没有?”
只有我,什么也没说。置身在亲人中间,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亲情
温暖了我,小雪抚慰了我。
今年的新年年夜饭因为姥姥在,我们吃得很正经,七个碟八个碗的一直
吃到九点钟。表妹买了很多欢乐球,五颜六色的球粘了一屋子,刹时,家里
到处都弥漫着节日的气氛。淘气的表妹和小阿姨,欺负姥姥耳朵背,把一堆
欢乐球都粘在姥姥的后背上,她俩一个在前面引着姥姥说话,另一个在后面
拼命地粘,可怜的姥姥带着一身球满屋子地走,全家人满屋子跟着笑,姥姥
见别人笑,自个也笑。一直闹到快十二点了,才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用甜
美的梦乡迎接。。 1997年。
屋子寂静下来了,可。。 1996年发生的一切都轻压漫拢在我的心头。我翻来
覆去也不能入睡了。望着满屋子的贺年卡,回味着满世界的问候,我的心被
搅动了,我忍不住起身来到书房。书桌上那醒目的台历被我撕下了最后一页。
啊, 1996年,不堪回首的一年,三百六十六天(1996年是闰年),酸甜苦
辣,全涌上了我的喉咙,再也没有比这一年过得这样难了。生活、工作好像
全都倒了个个儿,一直控制着的最后一道心里防线此刻决堤了,我伏在桌子
上大哭了一场,哭我那受伤的心灵,哭我那万千的思绪,哭我被迫接受的百
感交集。。
实在顶不住了就偷偷哭一场,多少年,我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最没出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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