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离开洛杉矶的日子,除了思念那如同姐妹一般的友人,也非常思念那
一园子的花。
花带给我的不只是好看,也不只是香,花是我生命的颜色,是我生命的
祝福。
1993年,中国体育代表团即将远征巴塞罗那,在为他们壮行的《奥林匹
克风》的晚会上,服装设计师郑增霞为我专门订做了一件特殊的旗袍,旗袍
上面除了醒目的五环之外,我要求绣上一串花朵,我有一个“情结”,这就
是鲜花会带去我的祝福,保佑为国争光的兄弟姐妹,我相信在巴塞罗那的体
育盛会上,这串花的神灵一直都会替我为他们加油。
我喜欢花,却不喜欢穿花衣服,或许是个子长得太高了,或许是花在我
心里都装满了。
我爱花,我视她如生命。
前年夏天我难得有空,便约了哥哥、嫂子、侄女、表弟、表妹,七个人
回了一趟姥姥家。如今的水门口变化得让你都认不出,山不再像从前那么宽
了,河也变得窄小了,姥姥家的五间大瓦房如今塌得像一堆小草房,村前村
后都盖起了二层楼,唯独山上的野花儿不曾变,黄的依然是黄的,红的依然
是红的,站在山顶上我泪水盈眶,是啊,只有这些小花懂得我回故乡寻找的
是什么。
现在山里的地已经全部分给个人了。舅舅家人口少,只分了一片在西山
顶上的地,舅舅全种上了花生。我们回去的时候,整个齐鲁大地正遭受干旱
袭击,几个月滴水不见,舅舅家那片花生地刚开了花,地面就龟裂开了一道
道口子,干枯得让你心痛。
花生是在地上面开花,地里结果,花生的花沁黄的一包,小得像星星,
零零散散的,不那么茂盛。表妹、嫂子都是在城里长大的,没有见过这么好
看的花生地,于是她们像在公园一样一会儿在花生地里躺着,一会儿坐着,
拍了许多照片,小侄女更乐了,一会儿唱一会儿跳,不一会儿许多花生秧子
就倒下了,我心疼之极又不好说,舅舅看出了:“不要紧,踩吧,这块花生
地今年算瞎了,一粒也别想收了。”
零零散散的,不那么茂盛。表妹、嫂子都是在城里长大的,没有见过这么好
看的花生地,于是她们像在公园一样一会儿在花生地里躺着,一会儿坐着,
拍了许多照片,小侄女更乐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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