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飘泊在外,情感和身心都需要一种稳固的、平稳的寄放地点,我没
有,纵然可以爱得头破血流,却没有谁为你清洗伤口。
那样的日子,就像初裂的冰河,冰河下流着刺骨的潺潺的尊严的辛酸,
而冰面上,又让感情的太阳晃出炫目的银光。
那样的日子,就像初裂的冰河,冰河下流着刺骨的潺潺的尊严的辛酸,
而冰面上,又让感情的太阳晃出炫目的银光。
我的那些好心的女友告诉我:算了吧,你是在自己毁自己。我能对她们
说些什么?爱给了男人,就像把生命的合同给了雇主一样,允许你一人无私
地给予,当对方不履行合同时,你,女人连尊严也得贴上。
我一生不能原谅自己的就是这段清醒的错误。当我独立地将它从我生命
中清理出去的时候,我看上去会更真实一些。
曾经那么相爱,不也是不堪一击吗?
我真是把肠子都悔青了!
我真看不起自己!
如今,那一段日子成为历史,成为我生命完成的最艰辛、最苍白的实践,
成为我迎来明媚春天前的冬夜。古人云:从善如登,从恶如崩。我会竭尽全
力去跋涉,因为我又有了力量,我已经启程。
生日
生日
——自题
正月初八,我的生日。
三十六岁了,不曾记得有过这么温暖的日子。
清晨起床,就觉得姥姥和小阿姨有事,两人嘀嘀咕咕,见了我还躲躲藏
藏的,不知道她们俩又搞什么鬼花样。问也问不出。九点钟我离开家门,还
没走一百米,口袋里的呼机就响了:“阿姨,今晚早点回来吃饭。”我笑了,
就这点小事。。
忙了一天,也没顾得上给家里打个电话,晚上快十点才走进家门。
姥姥和小阿姨双双在楼梯口等着我,屋子里的灯全都亮着,桔黄色的灯
光把我迎进了这个我天天都回来的家。“咱家今天怎么这么亮?”小阿姨按
捺不住地拉我走向客厅的桌前:“今天你过生日,阿姨,你忘了吧?”餐桌
上摆了一个大蛋糕,蛋糕上插了六根蜡烛,我回身看着姥姥和小阿姨,这两
位在这个世界上离我最近和最远的亲人,在烛光里笑得那么温暖,那么真实。
“我忘了!”我的惊喜抚慰了她们,两人心满意足地去厨房煮饺子去了。
怎么会忘呢,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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