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妓女,我们一夜情了,我喜欢你,但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因为我不爱你。我既没有拿录音笔也没有安针孔摄像机,这不是一个仙人跳,我也已经成年了。所以,就当这是一场异国的奇遇好了,怎么样?”我从床上起身,披上衣服,忍痛走向门口。
开门,走了出去。他好像还楞在那里,并没有追出来,也没有说等等你叫什么我好像由性生爱突然爱上你了之类狗血的话。
我走出门两步了,他才在里面喊,你手机没有拿。
我转身,拿回手机。他讪讪的说,和我的一个型号的。
我说对哦,好巧。然后拿回手机。再一次,转身离开。
我以为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可谁知道呢,当我浑身酸痛的躺在CAAC布宜诺斯艾利斯直飞北京的班机上昏昏欲睡的时候,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北京一夜
刚落地打开手机,就窜进来好几条消息。
老板的:“你们组先休息一天,明天来公司开会讨论下一个南美车展的事情。多准备材料,客户的高层也来。”
老妈的:“你落地了给我们打个电话,担心着呢!”
然后是乱七八糟金融理财枪支弹药房产地契讨债打人的垃圾短信几条。
我一条一条的删完,电话就响了。
“是我。猜到你该落地了,果然。”
“任大小姐,您真聪明,有何贵干啊?”我苦笑道,立刻想起了在飞机上我致力于忘掉的一些事情——破处……
“这不是关心你的情感生活么!怎么样?晚上去蘭么?今天正好是我金卡办下来头一天。”
“没有!你还不了解我么?我哪是那么有胆子的人……糊烂你的而已。”我迟疑了一下,有些事情也许真的不适合分享,闺蜜也一样。
其实那时是我多虑了,任希君真的是一个极聪明的女人,后来的事情,混乱到什么样的程度,我鸵鸟到怎样的境地,都是她一手把我从困顿中拖出来。我后来才知道,女人也是可以信任的。
“还是去火锅好了,皇城老妈,谭鱼头,丰华,呷哺任君挑选。”我说。
“就知道你个吝啬鬼,提出这个穷酸的建议。好啦,6点我下班,7点谭鱼头见吧,你先回去倒倒时差,不要放我鸽子啊!”那边嘟囔着挂了电话。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首都机场国内到达大厅,手捏着电话,浑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处。
之前的24小时宛如一场梦境,如果不是浑身奇异的酸痛和胳膊上可见的一枚吻痕,我几乎难以相信,自己在异国他乡把第一次给了一个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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