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变换的柔柔的单色光线,很是凄美的感觉。
唱到位置上的一干女孩子柔肠寸断。
“小淳,你干嘛哭了啊!”秀秀奇怪的看着我。
“啊?我……”赶紧擦干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的眼泪,“气氛太好,一不小心。”我尴尬的笑笑,搪塞过去。
突然,灯光大亮,台上的五个人放下吉他,拿起自己更熟悉的乐器,一阵急促得心脏快要跳出来的SOLO以后,是去年刚刚获奖的歌,《红领巾》。
我也悄悄擦掉脸上的泪痕,望着台上的人们,觉得遥远的不可思议。
这样迅速的情绪转换,除了戏,还能有什么?
唱到最后一句,伴奏骤停,舒郅恺突然双膝跪地,周围又是一阵不可思议的倒抽凉气。
台上沉默良久,周围的观众席突然响起有节奏的:“恺恺,不哭。恺恺,不哭。”的口号。
我靠,这厮感情玩儿悲情玩上瘾了。
许久,舒郅恺满脸不知是汗还是泪的从地上起身,撕开领口,在又一阵尖叫过后,将歌唱完。
“谢谢。”他说。然后走下台,开始从第一排挨个儿握手。
从南边第一排开始。
也就是从我前面那一排开始。
这种举动,真是太俗气了!也太有用了。
我身边的一干人,甚至包括后面的记者,都轰的一声奋力的向前挤去,差点把我压扁。而我则越发小心的缩在人群中,生怕被看到。
舒郅恺一路握手,苦了周围的保安们,拼命的护着,生怕一个不小心,舒郅恺被狂热的歌迷拖走。
他离开南区的时候步子好像稍稍有点缓慢,不过那一定不是因为看到了我。
台上的李粤昊用话筒放送:“老舒,你被台下的美女抢走了吗?那我怎么办?”泫然欲泣的嗓音让人忍俊不禁。
舒郅恺应声上台,一曲唱毕,是乐队5人的轮流SOLO,也就是说,轮流下场换衣服上厕所等待下一轮高潮。
第二轮换上的衣服还是简单的风格,最早换好的是杨实,脸上开场秀的浓妆已经擦掉。他穿着紫色的宫廷外套,深紫色的丝绸腰封,挺括的白衬衣一直开到胸口——露出隐约的胸肌。站在升降台上上来,胸前挂着贝司,身前是一枝立式话筒。
照例,SOLO一段,音乐停,清嗓。
原来杨实唱歌这么好听!
好听!我一把揪住身边的秀秀,“太甜蜜的好听了!”
其实是一首很老的歌,《Every Breath You T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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