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养病。”我说。
在回去的路上,我开车绕到了玉渊潭外面,停在二环边上拨通了汪洋的电话。
“老汪,是我,思淳。”
“你好,回来那么久还没有见过。”
“以后有机会的。有件事。”
“什么事?”
“你帮我提醒舒郅恺。”
“找舒吗,他就在我身边。我让他听。”
赶紧我挂掉电话。
我发短信过去:“有人拍到MARINA进出他家的照片,我不知道是有人故意放料还是狗仔那么神通。就是跟你说一下。”
那边过了很久才回:“知道了,我会查,他说谢谢。”
他说谢谢。
他也说谢谢。
他们都说谢谢。
我笑着摇头,随即趴在方向盘上,拒绝承认自己的变快的心跳和变得难过的心情。
他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为了要听我说话夺过电话,或者在最最危急的时候拨通我的电话,又或者在我和SHAY通话的时候赌气地抢电话说:“再见”。
冷静的舒郅恺,睿智的舒郅恺,天才的舒郅恺,少年般的舒郅恺,无论什么样的舒郅恺,现在都不是我的舒郅恺了。
如今他淡淡说谢谢,我却好像得到全世界最美好的嘉奖一般高兴。
他的心那么大,却已经没有了我的位置。
谭思淳,是你自己把他推开,自然要承受他的离开和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