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他在身边的垃圾箱上掐灭烟头,然后歪着头看我:“要不要进来坐?”
我没有回答要或者不要,而是直接与他一起走近了贴了“Shine”字样的休息室。
休息室比AB的稍微宽敞一些,有一张长沙发,我坐在上面,念念叨叨地说不知道颁奖怎么样了,我叫他们快到我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云云。
然后一抬头,见到舒郅恺近在咫尺的脸,惊的往背后靠去,却将后脑勺狠狠地撞在墙上,顿时痛呼起来。
“怎么了?”他下意识地伸手过来探我,和我同时举起放在后脑勺上的手撞在一起,他猛地抽手,却被我按住,贴在脑后。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惊喜,有困惑,也有挣扎。
这时候他与我的距离只有不到5厘米,他的气息轻轻地拂在我脸上,薄荷味和烟草味混在一起,我一时间有点恍惚。
“你……不会再怕被我碰到了?”他问我,已经见到肯定的答案,却还是小心翼翼,他的手从我的后脑勺滑到脸侧,大拇指抚过我的脸颊。
我捉住他的手,刚准备开口说话,突然手机响,我如梦方醒地跳起来,准备冲出门口。
我一边倒退着走出去,一边对站在屋子中央有些手足无措的舒郅恺说:“晚上,可不可以带我回家?”
然后拒绝听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