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和温柔,现在却好像拉锯一样刺耳。他自己听到一定也会难过吧。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他下逐客令的时候,眼神落向别处。
“我已经告诉他了。”我走前对他说。
“哦。”他回答,然后在我面前关上了门。
我下楼,舒郅恺等在车里:“怎么样?”
“情绪不太好。”我说,“我怕他会想不开,还好他没有让小哲也离开,多个人看着也好。”
我望向他的窗子,灯光已灭。
我们驱车离开。
当晚,公司刚刚建立的网站被陈理的FANS恶意攻击黑掉,指责的文字涂满整个首页。所有国内有影响力的媒体都接到线人爆料陈理的嗓子已经完废的消息,还附有偷拍的医嘱和处方证明消息来源的可靠。
关于陈理的各种谣言满天飞,有人捏造出经纪人虐待他,不上通告就被痛打的小道消息,甚至有人报警。
这样有组织的行动,当然不会是歌迷的个人行为,我本来还想将事情尽力平息下来,可我忘记了我的对手是谁。
那是为了报复我和舒郅恺,甚至不惜使出最阴毒的招数的人。
她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呢?
当天下午,刚刚恢复的公司网站再次被黑,有人潜入公司的全自动办公系统以公司的名义向媒体发邮件,捏造了SHAY和陈理不和,为了争夺公司一哥的宝座故意指使歌迷将衣衫单薄的陈理围住导致他生病并最后失声的消息。邮件里同时提到陈理的性向问题,说他迷恋SHAY但是却单纯地被利用成为对方夺冠的踏脚石,证据就是他在决赛前唱的那首自创曲《第二》,以及很多被人拍下的,他在排练,比赛,乃至休息期间,望着SHAY出神的照片。
不得不说,那些照片真的很精彩很精彩,将陈理那时整个人微妙的眼神全部捕捉到,那种有点惶恐,有点崇拜,有点欣赏又担忧的表情,完完全全是一个沉浸在暗恋里面的人。
那时候应该是他这一年最开心的一段时间了。
如果不是夹在这样一封恶意的邮件里的话,我和陈理本人甚至会乐见这些照片的。
这时候,SHAY从机场给我打来电话:“思淳,快找人救我,我们给一群神经病堵机场里了,来接机的歌迷和他们在对骂,好多记者和路人在拍照,全乱了。陈理的嗓子怎么了?为什么和我有关?他那些疯子歌迷怎么知道我今天的行程的?”
我迅速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劳力去机场“护驾”,同时将打开陈理的歌迷论坛查看消息。
可惜他们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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