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要些东西。当时没敢要,一怕公公为难;二怕婆婆不同意,家分不成。安秀可是一刻钟都不愿意同萧氏一起过日子。
地埂旁的有三两个年轻人做完了农活,扛着锄头回家。见安秀堆了一地的花生,众人眼睛顿时亮了:全是优种花生,比一般人家地里的花生都好。
这是西边何松财一家人。大儿子何开顺,二儿子何菊顺,二儿媳妇周氏,就是昨晚那个本想奚落安秀反被安秀奚落的小媳妇,三儿子何小顺,四个人刚刚种下了在挖完花生的地里种下了芝麻。
见到安秀,周小媳妇顿时想起昨晚她让自己在那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啐了一口:“小娼妇!”
“那是谁啊?”大儿子何开顺问道。何开顺是个地痞流氓,常年在镇上混,靠着小偷小摸过日子,很少沾家。况且安秀家以前在东北,跟何松财家隔了半个庄子,何开顺不认得她。
“是树生的女人!”三儿子何小顺道,“大哥,她是个童养媳,可笨了。我们常常用她打靶子!”何小顺也十一岁了,但是比何树生高两个头,分明是个大孩子的模样,常常欺负树生。
“童养媳?”何开顺摸了摸下巴,顿时起了心思。在镇上很久没有弄到钱,很久都没有去如花院,自然很久没有碰女人。村里竟然有这么标致的小媳妇,还是个童养媳。看她男人那小胳膊腿的模样,应该没有替她开苞吧?
“大哥,你别打她主意。何树生虽是个小孩子,他大伯二伯家的兄弟可不好惹!”老二何菊顺劝告大哥道。他不喝酒的时候就不发疯,是个勤奋壮实的庄稼人。只是喝了酒就使劲凑他媳妇,跟头蛮牛似的。
二儿子何菊顺常年的庄子里,自然对庄子中的情势比较清晰。何有保兄弟四个,除了老三何有禄的儿子不争气,老大何有旺家的三个儿子,老二何有福家一个儿子,都是庄子里数一数二的后生。
“哼,不过是有些蛮力的后生,怕啥!”何开顺不以为惧,见安秀正对着满地的花生发愁,远远喊道,“小娘子,花生没筐担是不是?”
那声小娘子不仅安秀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他自己的兄弟都差点吐了,何开顺在镇上混了几年,学得油腔滑调,一肚子的怪词儿。
安秀也不认得他,只见这男人,不过二十来岁,一脸的青春痘,将整张脸爬满,狰狞可怖。她低声问何树生:“这王八蛋是谁?”
何树生上前一步,将安秀挡在身后,张开瘦弱的胳膊保护她:“是何松财的大儿子何开顺,是个地痞无赖。秀,他待会儿犯浑你就撒腿跑,去找早哥哥或者江哥哥帮忙,我拖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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