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的女人。那天在商厦看到夫君手挽着一个女子在挑选黄金首饰,她看清楚了这份感情,从头到脚,婚姻和家庭。那个具有硕士学位身为老总的男人,叫自己的女儿做“肥猪”,视她形同陌路。这是一种冰冷的暴力。在这淫欲糜烂的社会里,感情像萎嫣的花瓣,轻轻一触,它就掉了。
与往常一样,把女儿穿戴好,送上学校的接送车,回到屋子里,她做了她最后做的事情。
下午女儿放学回来,推开豪华别墅厚重的檀木门,然后看到自己的母亲像风铃一样悬挂在客厅的天花板上。冥界的大门“哗啦”一声在她眼前打开,阴风呼啸,锥心砭骨。小女孩仰着头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母亲一袭白色的衣服,母亲干净的脚趾,从脚趾到地面一段窒息的距离。小女孩一生都活在这个阴影里,幼稚无辜的心,从此说不出一句话。
又或者把故事推翻,重新构思。
他像一只小鸟,站在城市的高楼……他对着他们傻傻地笑,内心黑暗无比,最后一点火星也已熄灭。母亲唠唠叨叨,恨铁不成钢。他三十大几仍一事无成,没有家室,没有稳定的工作。一屋子的人坐着说他。其实他并没有错,他并不慷懒,在这竞争激烈的社会里,他一次一次地被排挤,晦涩艰难的人际关系让他手足无措。他懦弱地认为即使天下也呆不住了,至少还有个家把他容纳。但现在亲情变成了冰刀利剑般的压力,这个世界恐怖至极,最后一点火星也已熄灭,他的内心黑暗无比。他对着他们咧开嘴巴傻傻地笑,他选择了离去。站在城市的高楼,他像一只小鸟,张开双臂,想象自己能跟鸟一样自由地飞,纵身一跃,他却像干木楔一样坠了下去……
你看,情节不同,人物不同,结果一样。
许多人都不喜欢这个世界,许多人都过得不理想。
我们有太多的空虚,太多的迷茫,太多的绝望。
我们只是会说话的机器,在某种操控下转个不停,喧嚣却缺乏生命的气息。
又或者,像孤寂的鱼类,忧郁地游来游去,彼此擦肩而过时,感到的,是大海的冷漠,一大海的失落。
不是么?
她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女中学生,被社会上的青年勒索,回家撬箱翻柜地找钱。她羸弱的奶奶躺在床上骂她。于是,她去厨房拿来菜刀,杀了她的奶奶:砍了十几刀后,怕奶奶不死,又用被褥捂了好一阵。想象一下,她如何在人前装靓扮酷,如何淑女般地翘起她的鼻子,如何艳野恣意,如何打情骂俏——如何举起屠刀向她的奶奶下手。如果没有奶奶生下她的父亲便不会有她可怜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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