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簿拿过来三两下撕个粉碎,兜头兜脸就砸过去。“好了,现在还了。”
吴六叔突然站起身,“啪”地扇了他一记耳光,指着他吼:“你给我滚!”
杜辉和钱文余的几个党徒听到争吵都走了过来,杜辉走了进去,那几个党徒站在外边,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钱文余捂着红肿的脸,峥狞毕现:“滚,可以,你把十万块摆在这里我走。”
话刚说完,六叔的一个老友端起一个茶杯就漂了他一脸的茶水汁沫。
钱文余把脸一抹,“嘿嘿”冷笑,突然抄起坐下的凳子就朝那老友砸过去。
杜浑在一旁看了,赶忙上去抱住他,叫道:“文余,有话好说,不要动手。”
说时迟那时快,那个老友抡起脚狠狠地揣在钱文余的肚眼里,钱文余和杜辉都翻在了地上。就有另几个老友扑上来死死地的摁住钱文余。杜辉站起身,一脸惶惑的看着他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个漂茶的老友拨出一把匕首,递给吴六叔。六叔持着刀走过去,蹲下身,把刀锋比划在钱文余的耳边,咬牙切齿地道:“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没把我们这一班人放在眼里了,竞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听说你一直想整倒我是吗?你狗胆还真大啊。”说着扯起钱文余一只耳朵,刀子慢慢地切下去。
钱文余痛得大叫,猛地挣起身,把两边的人推倒,血溅长空。他捂着耳朵,夺门而出,撞在自己党徒的身上,历声嚎叫:“你们还看什么,都给我抄家伙,杀呀!——”
一时间刀光剑影。那些赌徒见乱起来了,都去抢赌局上的钱,互相又打了起来。霎时,整个赌场里椅子、凳子、桌子乱飞;哀嚎声、打杀声,声嘶力竭;许多赌徒抱头乱窜,局面混乱不堪。
钱文余挥着一根长棍,见人就打。那把刀子剐去了他半只耳朵,划破了他左边的脸颊,鲜血的腥味让他亢奋,他像一个红脸的恶魔,举着手中的棍子,冲向仇恨的漩涡。
无畏的冲动,喷射两眼火光,靸在大街上我敞开衣裳。对不起,我的行为你不懂,你讲的道理在我行不通。胸中积怨太深,把拳头擂向那苍穹,抗议!抗议!仰尽了玻璃樽,再甩到二十米远的路中央,听那碎裂的声音,刺破我肮脏的魂灵。行动不需要理由,做人只争一口气。别人冷冷看我,我却反叛不羁。什么忠告?什么道义?你为何不看那色欲的大腿,长长地伸出超短裙外,而罪恶的钞票在上面丑陋地拍,丑陋地拍。胸中积怨太深,这个世界令我无所适从。我要打破这肮脏的世界,擂出我的拳头——抗议!抗议!我要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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