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地屈起手指在她的脑袋磕了一下。
雨暇并不为意,又看那张纸说道:“这回我出个不难也不易的,请问,我国四大石窟指哪些?”
“大同云岗石窟、洛阳龙门石窟、敦煌莫高窟、天水麦积山石窟。”
雨暇嘟嘟嘴,一脸的愁云阴雾。
超平“呵呵”笑了几声,阴阳怪气地出题道:“请——问,宋朝的五大名窑,是什么窑,知道请回答——”
雨暇就使白眼去瞅他:“老是问这些古里古怪的题目,人家怎么知道嘛。”
“不知道?”一分钟后,超平就毫不客气屈起手指在她头上磕了一下。
“你敲这么重干嘛!——”雨暇捂着脑袋蹙起眉大声骂,“人家不能敲这么重的。”说完,努着嘴,把那张纸抖得“唆唆”响:“我就不信,我今天难不倒你。听好——越剧界四大名旦,说!”
超平被她弄得“呵呵”直笑,只是这个题目却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觉搔首凝目:“啧,好像有一个是袁雪芬,还有一个是傅、傅全香……”
“停!”雨暇突然说道,“时间已经超过,你输了。”说完出其不意就去他脑袋重重磕了两下,磕完就“咯咯”笑了起来,千娇百媚。
“没有超时间呀。”超平莫名其妙。
“超了。”
“可是我的表明明还没有到二十秒嘛。”
“那我不管,我的表走得快,已经超过了三十秒。”雨暇振振有词。
“你这是耍赖,是以时间为准还是以你的手表为准。”超平怒目相视。
“当然以我手表为准了,不然我戴它干嘛。”雨暇强词夺理,“鉴于你现在这种态度,本人宣布比赛到此为止,你若是不服,明天再战。”
碰到这样的人,超平只好自认倒霉,白白陪她玩了这么久,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还落下一身的不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自知。
第十一章 落花岙
[生查子]欧阳修: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整个假期没有一点苏微的消息。
乍寒未暖的天气,一切暧昧如早春朦胧的细雨,大地洇湿一片。清风漓漓,撩拔一湖春水,惊动一群闲鸭,“嘎嘎”扑打着翅膀,踏着溅起的白浪,奔去、奔去——那些历经了荒芜的树木,此刻此时,也欣欣然,抽出一朵一朵的芽儿,含苞欲放点在枝条上。然后一夜的春风唤醒它们,好同一个个刚睡醒的孩子,天亮了,这些微风细雨中轻轻颤动着打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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