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不过别人就来欺负哥。要是我现在就作出诗来你又如何裁决?”
“也行,给你走七步,七步之内作出尚有人情可言,七步之内作不出,哼!待回我煮豆燃豆箕,你可就别在釜中泣。”
超平就摇头晃脑唱一声:“噫——姑娘请听了——”唱罢一气呵成:
“高树多悲风,海水扬其波。利剑不在掌,结交何须多?不见篱间雀,见雀自投罗。罗家见雀喜,少年见雀悲。拔剑捎罗网,黄雀得飞飞。飞飞摩苍天,来下谢少年。”
“我呸!”恒萍轻蔑地啐他一口,“哼!你蒙谁呀,这是一千八百年前曹植所作的《野田黄雀行》,你以为我不知道呢。”
超平“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妹也如此博闻广识,哥把妹小看了。”
恒萍就不依不饶:“好,欺君犯上,罪加一等。雨暇,先打他二十大板,然后推出去斩喽。”
雨暇“咯咯”笑个不止,捡起一杆树枝就要打。
超平连忙讨饶:“慢、慢,姑娘棍下留情,棍下留情。唉——既然二位姑娘逼得紧,小生不才,也只好献丑了。”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稿纸,说道:“其实我也作好了几句,只是写得太差劲了,怕人笑,故不敢……”
恒萍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把那稿纸一掳而去:“废话这么多,我看看。”说罢,摆出县太爷览状的架势,展开稿纸,见上书:
飞花宫词
美丽出自飞花宫,飞花宫主是何神?
但见仙女翩翩飞,半步移来廊宇醉。
飞花宫里飞花落,落地化作尘留香。
天上群星不见月,月亮客此不思还。
天上人间天上云,白云不思归天门;
白云尽落飞花地,此居天上未曾有。
我愿化作风飞燕,我愿化作水游鱼。
手把苦楝花当扇,口吟四句笑傲天。
恒萍看罢,嘟起嘴:“嗯——果然不好。词不是词,诗不是诗,简直乱七八糟一派胡言。”
超平心中很是别扭,把那稿纸抢过来,不好意思地说:“不好也没办法了,我这鸟水平就是这样。嗯——雨暇,你字写得好,帮我抄上去好吗?”
“我?”雨暇把眼睛瞪得更大,忽儿就高兴起来,“我帮你抄,好啊,好啊,拿过来。”
超平恭恭敬敬地把稿纸和美工笔递过去,雨暇接过,看一遍,提笔一挥而就。她的字写得确实好,龙飞凤舞,整个画面添上她的墨迹一下就润色了许多。
此时“诗书画”三绝。恒萍把脸凑近了看,啧啧称赞,一会又说:“哥,看了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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