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订约时他就不怎么吭声。回到宿舍超平把凉冲了衣服洗了,回头竟看到他还原封不动坐在床上。
“怎么回事你?”超平问道。
“我今晚不出去了。”星涌说。
“怎么不去啊?”
“你看我凉没冲衣服没洗,你们去好了不要等我。”
“给你十分钟快点去冲凉,衣服回来再洗。”
“不不不……我不去。”星涌把头摇得像拔浪鼓。
“啧,你今晚是有病还是怎么回事你,磨磨蹭蹭的待会又要雨暇等我们。”
“对对,我今晚是有病了,说什么我也不去。”星涌竟耍起赖来。
超平皱着眉头把星涌上上下下打晾几番,弄不出他毛病在哪里。星涌坐在床上头勾勾的不敢看超平。
“你去不去!”
“我不去。”
超平就不耐烦去拉他,星涌一把趴到床上,床上趴不稳被超平拉了下来,他又拼命抱住床架,超平就拉不动了。
“我不去!我不去!”星涌真的是发神经了。
超平恨不得甩他两个耳光:“你说你今晚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星涌嚷道,“你无情人家还有意呢,我可不想给你们做电灯炮。”
“什么无情有意?什么电灯炮?你把话说清楚点。”
“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反正我就不去。”
超平拿他没办法,星涌抱着铁床架子比抱着一吨24K纯金还要牢固,超平只好一个人下楼去了。
雨暇果然已经在篮球场上等他们。六点半过了天色还没暗下来。她穿着一件红色双袖双领T恤,纯白色裤子,头发扎得纹丝不乱,脸上仍然是似笑非笑狡黠的神采,丰腴的眼眸,娇美雍容的脸——她长得越来越妩媚,越来越迷人。
看到只是超平一个人时,雨瑕就问:“星涌呢?”
“不要理他,他有病!”超平气还没消。
“生病了?”雨暇显出关切的样子,“刚才碰面时他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那我去看看。”
“你不能去。”超平说道,“你去了他就病得更加严重。”
雨暇听了“咯咯”直笑:“什么病嘛?这么怪。”
“青春期综合症外加神经错乱。”
“天啊,哪岂不成了疯子。”
“差不多吧。”
…………
两人说着话下走出了厂区。这是深圳关外宝安区公明镇一个叫塘尾的小村子。一路走来,到处都是工厂,街道两旁的商铺一间挨着一间。地面除了路边绿化带之外都覆上了混凝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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