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们是一类人真是说对了。我也只是把工作当成吃饭的工具而已。当你把自己的兴趣变成自己的工作时就什么都不再一样了。你是哪里人啊?”
“河南。我觉得你的性格像北方人,我所认识的南方人都很含蓄,一点都不直接,有什么话还要拐着弯说。据说愚人节被骗一年都会有好运,不过现在我对节日没什么概念了。”
“我想你所说的含蓄应该改为城府吧,我有城府,但仅限于交际应酬,对朋友我只想保持坦诚,不能坦诚的做不了朋友不是吗?节日不过是我们加给它的一个称号。”
“那我们是两个极端,我是个头脑简单、容易冲动、且神经质的人,总是事过之后才去思考。”
“不管节日对你是否真的再无概念,不管这愚人节是否能让我们快乐,也不管是否有人会对你说愚人节快乐,我还是想跟你说:愚人节快乐,氧气!”
或许他这条短信触动了我的神经,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起来跑到阳台给他回复。“谢谢你的祝福,感觉很温暖。我是个怕冷的人,我在南方冬天也穿得很厚,现在还穿两条裤子呢。我在阳台上给你发的短信,这里有个漂亮的篮球场。阳台和篮球场是我决定住这的主要原因。你小说里说你也喜欢阳台,是不是受过伤的人都需要一个栖息的地方?只是不知道复原后的心还是不是完整的了。”
“我只南下过,从未北上。我是泉州的,但我家以北就再没去过。可能我还是喜欢南方,我不太喜欢寒冷,甚至是南方的冬天。我的是不能完整了,你的我就无从知道了。我们确实都需要个地方疗伤,因为我们都不太愿意被生活改变。你住金尚那里是吗?我有个姑婆的家就在那里。”
“是金尚,不过五月份我打算去上海,一旦稳定了,生活就会一成不变,人也会变得麻木了。”
“我们写小说大多脱离不了自身的感情色彩,哪怕只有一点点。所以我总觉得会写小说的人都是不太愿意接受生活事实的人,至少是接受得很痛苦的人,我们因为不愿意接受却又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所以在小说里将自己向往完美或愤怒的将一切撕裂。工作不要奢望太多,不然只会让自己受伤的心更疲惫。”
“或许吧,我起初写是因为太闲了,这里几乎没什么朋友,所以没事了就写点,我是写着玩的,是写给自己的。”
“那你还真是特别,我太闲的时候会找其他事情做,不会想到去写小说。我写小说是因为想把自己掩埋的腐烂长蛆的伤口拿出来晒一晒,然后把一切不完美撕毁怠尽。”
在外面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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