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真的是冤枉他了。清楚自己错怪了他,心里对他很是报歉,觉得自己不应该来找他,他们三个人住已人很挤了,我再住进来会很不方便。
我问他:“晚上怎么住?要不我还走吧。”
他说:“走?你能去哪?你在上海还有认识的人吗?”
我说:“没有,不过这好像也住不开?”
他说:“别想那么多了,先找工作吧,找到工作再说。”
我没再说什么,路上他告诉我今天是他生日,本来想晚上请他吃饭,再买个蛋糕庆祝一下,谁知道他把蛤蟆眼和那个小男孩也叫上了。他以前跟我说过,他是给蛤蟆眼打工的,一个月好像二千块,我没问过他到底多少,反正不多。吃饭自己解决,如果不是他们办公和住混合在一起,住宿也不会管他。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落到这步田地,要是我,就算在外面工资再少,也不会给一个朋友打工,除非他给我的钱比别的地方多。如果关系好也就罢了,就当帮忙,一分钱不给也没什么关系,关键是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他总是吃哑巴夸。
比苍蝇更恶心的人
他们住的这个地方叫东沟,我不知道东沟有几个村,他们在七村,而且在小区的最里面,从里面走到小区门口用时十分钟。蛤蟆眼和小男孩在前面走,我和张磊在后面,他问我:“你看我有多大?今天有个客户说我看起来有三十。”
我不好打击他,其实他看起来真有三十,我想实话实说,但是有时候说实话就会伤害别人,所以我还是选择说假话,我说:“不像吧,我不会看,觉得差不多。”
我自己都觉得我的话前后矛盾,又含糊不清,他没再接着问,加快脚步和蛤蟆眼聊起了今天在客户那儿遇到的问题。这个小男孩还不到十八岁,学也不上了,来上海找蛤蟆眼。听张磊说那个小男孩的父母帮过蛤蟆眼他们家很多忙,现在他来上海找他,他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的,但也没办法。他从来也不带人家出去转转,那小男孩整天在屋里闷着上网、聊天、打游戏,一句话也不说。张磊说五一的时候,还是他带他出去转了转。他们平时吃饭也都AA制,那小男孩的饭钱还是张磊给掏的,我要是那个小男孩早就走了,这样的亲戚不要也罢。可能年龄小,不会察颜观色,也不东想西想,所以每天过得挺滋润的。
吃饭的时候,张磊说:“晚上让他跟你睡一个屋吧,我睡客厅,她刚来也没地方住,过两天找到工作就走了。”我想这大概就是他请他们吃饭的目的吧,毕竟这房子不是他租的,突然来个人,他不得不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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