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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娟被说服了,没有吭声,却开始反省自己。每当佳成挑煤运到八楼,她就跟在男人的屁股后面,看着那豆大的汗珠滴落在楼梯上,湿润一大片,心里一阵紧缩。他还在上气不接下气地穷开心,他妈的,我挑煤,还有一个三陪小姐。说得瑞娟直想拼命嚎一阵才解气。挑到客户家,她就推开男人,自己一块块卸下码好,让瞎子喘口气抽支烟。
还是佳成当上仓库主任后,瑞娟提议家里是不是也得装上一部电话,几个亲戚家都装了,好方便啰。佳成说,也好。瑞娟喜气洋洋说,那我明天就办。佳成马上补充他的想法,我是说,你反正呆在家里,洗衣烧饭之外,再看一部电话,或多或少能收点费,如果把每月的座机费收回来也是好的。佳成想的总比她想的要远一些,瑞娟心里不免责怪自己的女人见识真是短浅。
那时周围居民常来打电话,也有要瑞娟传呼喊人接电话的,一天可收几块钱。靠边最远那栋楼的一个染成黄头发的女孩子,总不嫌其远专门来瑞娟这里用电话,哪里有这么多的话,每次说得很长很长,瑞娟收费多,心里挺高兴,要都是这样的主顾该多好哦。端一把椅子送一杯茶过去,从黑夜说到天亮最好。后来偷偷听她说的那些不明不白的话儿,加上邻居们传闻,才晓得她干的是不光彩的事业。瑞娟有些心痛了,这孩子只比丫丫大两、三岁光景,就已经卖身。这样一联想就不寒而栗,觉着赚她的电话钱,也是参与了不良勾当。幸好没多久,黄头发再也不来光顾了,暗自庆幸她已从良。后来见她从门前招摇过市,急匆匆赶路,急匆匆打手机。原来生意做得红火起来,通讯手段已经升级换代,改为自备手机了。大客户被人挖走,瑞娟便有了失落感,开始责怪发明手机的人为卖淫提供了方便。
过了一年,在佳成带动下,这样的电话摊子雨后春笋般遍布各个楼栋各个单元,市场空间有限,客户越来越少,瑞娟往往守一天也不见一个顾客,她就闲得有点发慌。对面三楼的媳妇一招手,瑞娟立即将电话机移到门内,把门带上虚掩着,加入了麻友之林。佳成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这一存在的合理性,不过双方也达成默契,每个月下地只能在可动用的麻将基金内周转,输的金额不得超过六十大洋,当然,赢的金额不予封顶,多多益善,也不入库,由瑞娟留着以丰补歉,以赢补输。佳成说,胜败乃兵家常事,输赢乃麻友屁事,管而不死,活而不乱,政策非常宽松,非常开明,是不是?瑞娟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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