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手段将人类的性事引向邪恶。
从道德范畴来看,比如民工用他劳动所得的血汗钱买淫,在一定意义上,可以与他买一盒快餐以解饥饿一样等同看待,如果他没有婚姻责任和义务,连道德法庭也可以不予受理。至于靠盗窃国家资产和盘剥民工起家的暴发户干这类事,人们早已懒得对他们进行道德谴责了,因为传统社会道德评价体系中,早已认定他们不是东西!任何人也洗不请他们身上的原罪!而国家公务员利用公权实行性越位、性扩张,不仅是最不道德的,而且是罪大恶极的,生物学意义的解释无效,道德的评价和审判失去意义,只剩下法律的度量与惩处,没有同情,没有谅解,没有宽恕。要而言之,这类人,是靠公共权力寻租兑换而来的货币,以泄私欲,以淫民女,而且权力无价,权力无量,使不完,用不尽,不贬值,不受损,这就犯了天条,引起天怒人怨,死无葬身之地。要知道,公权是什么?公权,是民之法权,国之法器,是圣洁的,神圣不可侵犯的,是不可贴现的,是不可交换的。用公权购买性权利,是最肮脏、最卑鄙、最可耻、最可恨的行为,是最为野蛮,最不人道的犯罪。
说到此,他忍无可忍,怒不可遏,就像拳击手面对着训练馆的沙袋,咬牙切齿予以猛击。他是拳击手,他更是那沙袋。
第二十部分:金盆洗手人性中的荒谬变得更加荒谬
唉,人类的灵魂原本充满了荒谬、黑暗与嚣张。而人类永远无法有效管住自己的灵魂,便只有求助于上帝;后来,宣布上帝已经死亡,上帝已经不存在了。回过头来,求助于人类自身的制约力量,一旦这种力量失效,个体灵魂就会依附权力和财富的翅膀超越时空坐标,或者为其所蒙蔽坠入漆黑的空洞、盲区,这样,人性中的荒谬变得更加荒谬,人性中的嚣张变得更加嚣张,人性中的软弱变得无以复加的软弱。这时,人类也已经死亡。有一个叫赫胥黎的人讲过人类的毁灭:绝对压抑情欲,人类会自行毁灭;如果过分放纵情欲,人类会它行毁灭。人类就在灭人欲和纵人欲的两端游走于毁灭的边缘。恩格斯还断言,一个情欲永远高亢的民族,是注定要灭亡的民族,像这样下去,我们民族肯定要毁灭,在权力精英和财富魔鬼群中,聚集着太多的高亢分子。
他说他要学习曹操,以发代头,学习乾隆,给自己颁发“自罪诏”,并口述自罪书如下:此时此空,此形此状,默颂弘一法师之语,再无勇气奢谈尽如人意,却又怎能无愧我心。想我平平农家子弟,生于穷乡僻壤,莘莘一介书生,来自学府殿堂,得父母养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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