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妇人和女孩佩带使用的物件,一一装进她的包裹。又把那一扎一扎的票子,毫不吝啬塞进去,塞得越多越快活,如果她是十六世纪那个其丑无比的荷兰妓女,他会割下一只耳朵馈赠于她,只要她说一声需要,此时此刻,未来的副省长正跟着那个精神病人梵高的感觉走。再不是性爱,是一个自惭自虐的灵魂,在假想女神面前赎罪。小芹子的思绪与他的心境不合拍,她仿佛回到了童年,小时在邻居地里看大婶刨红苕,大婶看她坐在地边狼吞虎咽吃完一只红苕后,又命令她用双手抻开衣襟形成包袱状,直往里面装红苕,生怕给少了。眼下,他比大婶更大方,令小芹子不能分辨,塞进包里的,是万元一扎的票子,还是粘着泥土的红苕。她推让退掉了几个“红苕”,说是箱子装不下,带着不方便。从小母亲就教她,别人地里的东西,即使是不值钱的“红苕”,也不要拿。可他不是种红苕的大婶,这些“红苕”,他没有洒下一滴汗水,她应该全部带走,为佳成夫妇带几个,为牛牯子带一两个的。但她还是没有带光。她信奉原始的宗教:不拿不属于自家的东西。
他们连夜换了旅店,各住一间,互不打扰。他去联系办理出国事宜。他戴上了博士帽,还有更高档的乌纱等候着他。
她完成了陪读任务,结束了二奶生涯,带着一大笔钱财,提前返回小北方身边。如果不是干妈和佳成搅乱她的思绪,他的影子,还真的一时排遣不开。只是和小北方鸾凤和鸣之时,才将他遗忘。可事后,那段时空的阴影,却又爬满她的脑际,久久地无法驱散。她祈祷,会有一个真正属于她和小北方的永恒时空。
第二十一部分:时运麻将麻将大师名叫池道义
麻将大师瘸着一只腿,拄着一条拐杖,一踮一跛走路。快到麻将馆门前时,只有瞎子佳成一人发现了他,迎上前递一个凳子请他坐下。老池哥,只怕有一年多没见面了?麻将大师名叫池道义,他点了点头。怎么成了这个样子?麻将大师摆摆手摇摇头,不堪回首,一言难尽。声音中透露无限的苍凉。佳成拽一把歪斜破椅和老池相对而坐,上了年纪的人,上高下低都要千万当心呀。上桌玩一把?大师果决道,不啦!口气中满是对于打麻将的深恶痛绝。
他把上半身尽量往前倾,为的是小声说话让佳成听得清楚,我来捎个信儿,省城的秀儿托我传话,她要看看丫丫的成绩单,暑假快到了,最好是去一趟,她心里想得慌。佳成有些茫然,你老认识秀儿?怎么找到她的?快一年了,我们没有她的音信。池道义灰暗阴沉的脸色顿时露出几分欣喜几分神秘,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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