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去了,披露冰山一角的报纸被告上法庭了,半年后判决下来了,报纸和记者败诉了,原告律师被评上某法律杂志当年最优秀的十大青年律师了。秀儿发疯了,住进精神病院了。
从医院回来,哪怕有些反复,还是坚持按医嘱办事,规定小保姆催促她按时服药,饮食起居非常有规律,只是缺少医生说的最好的药:爱!爱谁呢?她想起现在放了寒假,春节之前把丫丫请来自己家中过年,低声下气跟瑞娟打商量,把对方的心说软了。瑞娟领着丫丫来到这富丽堂皇的房子里住了一晚,就吵着要走,说正和小芹子合伙办商店哩!好说歹说留下了丫丫。第三天,丫丫眼睛哭得红肿,干妈,我要回去了。就想妈了,我这个妈不是妈?你是我的好妈妈,跟我的董妈妈一样好。那又为什么呢?正说着,那边传来呼唤声,丫丫,走,我们上街去玩!秀儿的儿子约丫丫外出,吓得丫丫缩成一团,躲进秀儿怀里,干妈快送我回家!秀儿知道事情不妙,把儿子赶走后关上门问个所以然。丫丫才吞吞吐吐说出真情,他,要与她交朋友,昨天晚上,跑到她房里纠缠,她把他的手咬破了,出了血,他才罢休。云云。秀儿把丫丫送上汽车后,靠在候车大厅角落里,呜呜哭了一场,仇恨再一次夺走了她的爱,她的最后一颗救命的药丸,对丫丫的爱,被转移了的对黎佳成的爱。
除夕晚上,她一人上街,丢下儿子和小保姆,深夜才归,她不屑于和“那个东西”的后代争是非、论长短。
就在前不久的一个夜晚,瘸子大学生派车来接她,一个没有一颗星的低级旅馆房间里,再次见到了那位业已穷愁潦倒的记者,大家相见无语。还是大学生说,因为那个损害名誉权的案子,记者,被报社在不可承受的压力之下炒了鱿鱼。记者笑道,他们是挥泪斩了我,我有荆轲似的悲壮。你不要哭,与你无关,我有饭吃,他,任命我当了公司的副总经理。指身旁的残疾大学生。又说,今天见你,是想当着总经理的面,把那材料原件退还给你,留着,会有出头一天的!秀儿收起材料,不吭一声走了,按住两个男人不要起身,你们好好谈。
回家关门,打算把材料装回保密箱,保密箱不翼而飞。她晕倒在地,命令小保姆把儿子喊来,两人面对面相互盯着。我的箱子呢?在我手中。快给老娘拿来!你这个狗杂种!很简单,交出两百万美金的存折,我就还你箱子,我还没有打开!你敢威胁我?我不威胁你,你是我的妈,那条老狗一个人跑到外国去了,丢下我们孤儿寡母,我们应该重归于好相依为命!你把钱转到我的名下,对天发誓,再也不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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