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生就是一个性格开朗的姑娘,梓君现在快算得上是她最亲近的人了,她的性儿自然也大都发挥在梓君的身上。她的性儿就像是一团火,这个比喻用作她所给身边人的感觉再合适不过。她要是开心了,梓君想不开心都很难,她若是不开心,梓君绝对开心不了。对于杨华所带给他的感觉,梓君现在还不能理性地描述,一方面他仍处于对杨华的热恋(可能用“迷恋”更恰当些)当中,除了用“火”来形容还分不清别的感觉;另一方面他这时被婚事的困扰所严严包围,分不出身心来。
不管是如不如意,不管是顺不顺心,不管怎样,婚礼还是要如期举行。在元旦的前一天,梓君坐在花湖乡下家里的堂屋中央,独自在那里想着。这个时候,该准备的东西都已经准备了,如果还有什么没有准备的,也就是放弃准备的。不管别人满不满意,反正他不想再改变了。经过这些天来的忙碌,他发现自己的嗓门大了,情绪也不是很稳定。如果不是杨华总在恰当的时候给一些安慰,他怀疑自己都会丧气。累,可用一个累字如何言尽其中滋味?
这个时候,总算告一段落,至于明天以及此后的几天,那都是明天以及以后几天的事,他不愿去想,最起码暂时不要去想。他现在只要静一静,好好地静一静。就好像他把该温习的功课都温习一遍了,至于大考的结果如何,听天由命了。
杨华这时在她自己的家中,做最后一夜杨家的姑娘,只待明天梓君来迎娶了。所以这个时候梓君有了一些安静,安静地把过去的那些日子作一个简单的回忆。这份安静是多么的难得,尽管他可以坐下来歇一会儿了,他的父母却还在为他们将近晚年最大的一件事情作最后的一些准备。他们“理所当然”地对儿子这人生中的大事要倾尽所能,把年轻人想不到的细微之处梳理一遍,看还有什么疏漏。对于他们来说,费尽了最大的力气,当然要求得个圆满,这可是关系到他们一生成败的,决不敢留下什么遗憾。梓君对他们所做的当然看得明白,可他除了感到深深的惭愧和不安,还能说些什么呢。
梓君的母亲把晚饭准备好了之后,就端上堂屋的大方桌上,对梓君轻声地说:“君伢,吃点吧,你父亲一时还不得回,俺先吃。”她自然深知儿子这些天来累坏了,所以说话的时候也尽量放轻些声。
梓君没有一丝胃口,但还是盛了大半碗饭吃着。他的母亲又说道:“你这几天也累了,吃了早点睡,明天还要赶早起来。”
梓君说道:“晚上还要做剪纸,我帮帮您吧?”
他母亲说道:“这事不用你做的,早点睡,明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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