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云道:“这里每年都要修堤,就不能一下子修好修扎实吗?”
杨彪道:“你知道修一条堤需要多少钱,国家一下子哪里能拿出那么多钱来?”
春云道:“这个我不是很懂,不过我看每年都这种阵势也不少花多少。这么多人守一条堤,前前后后各种开支加起来需要多少钱?”说完这话,不由觉得有点好笑——怎么忽然关心这些跟她没多大关系的问题呢?
杨彪笑道:“好一个思想家,竟能够说出这样深刻的问题来。还是你们女伢心细一些呀。”
“我哪是什么思想家,随便说说而已,”春云说的时候忽然想起了安生,心想,莫不是受了他的影响,话里面也是那种调子。一时,她不由陷入了某种忧思中。
杨彪觉得奇怪,问道:“说着说着怎么啦,想什么呢?”
春云露出一丝苦笑道:“没,没什么。”
杨彪道:“说出来嘛,不要紧的。”
春云道:“真的没什么。”她的思绪一下子又飘散了。之后,她对杨彪说:“说了这半天了,你也该回到你的驻点上去,免得到时有人查岗。”
杨彪笑了笑,便走了,走之前还叮嘱了一句:“路滑,小心一点。”
第二十二章 恋爱(2)
春云点了点头,也对杨彪报以一笑。之后,她就去了医院驻点的帐篷。与她一道来的药师已经在那里面了。帐篷里坐着四个人,刚好够一桌牌,四个男同事已经开始玩起来了。她看到在这里防汛的三个同事身上都是泥巴,便说道:“你们有一个礼拜没有回去吧?衣服都这么脏了都不换。”
有一个男同事道:“你以为这里是哪儿呀,到处都是泥能怎么办,只好将就些。别说一个礼拜,就是三天也够人受的。”
春云一想也是,他们三天才能轮换一次,又不能离开,便笑道:“还说不好受,有牌玩不是很好吗?”
另一个同事说道:“三缺一怎么玩,你别看这个时候,到了下大雨可不把人累死。”
春云便在旁边看着牌,又问道:“这里没有人来看病吗?”
有人道:“你这是第一次来堤上不知道,没什么事的,不就是那么多人吗,轻松得很,就是时间太难打发。”
春云就不再问什么,只看人玩牌。看了一会,觉得没什么兴趣,就又离开了帐篷,在堤上望着水。这时候,她想起了冬梅前几天写来的一封信,信里告诉她说安生刚从广州回来了,并在武汉呆了一天就又走了,去了无锡。
她不由得有些生安生的气。怎么回到武汉了也不回一次家呢,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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