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把叫清民的拉住,一边急道:“看我一个薄面,不要再打了,他是一个读书的,哪经得起你们一打呢,出了什么问题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显然,他也看到了有其他的人趁乱踢了安生几脚。
这个时候,安生仍躺在地上,他的潜意识里只剩下如何爬起来。而张老板和叫清民的这时也没有再上前去了,其他的人表情木木地都站在那里,停止了骚动。看得出,陈良的话起到了一些作用。大概,空气静止了几秒钟,从人群中小李走了出来,走到了安生跟前,把安生扶着坐在了地上。
大家看到安生这时有一边脸已经青紫了,鼻子里更是淌出了血,淌到了他的汗衫上,汗衫不知是在什么时候被扯破了,有一大块碎片稀拉拉地搭着,模样自然说不出的狼狈。
得意的自然是叫清民的,他仍站在那里眼角瞥着安生,一边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一边道:“要不是他送上门来,我还懒得动手呢。”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安生,而安生此刻确实已拿不出什么力气说什么了,甚至都不能站起来,只是捂着自己的头。众人看安生没什么动静,又转过去看张老板,毕竟他是另一个主角。张老板果然也不负众望,说话了:“算了,把钱给他,让他走。”说完这一定性式的话,便进了里屋去了。
叫清民的也做出了高姿态,开始问陈良有多少的工钱没有结算。陈良记得安生是哪一号来的,便对清民说了。清民拿出钱来递在陈良手上,也进里屋去了。陈良对其他的观众喊了声:“别在这里看了,欺负一个外地人算什么本事。”观众们大概感到了一些不好意思,也就慢慢散开了,或者索性跑到了屋外去了。
堂屋里只剩下安生、小李和陈良三个人了。陈良蹲下来把钱塞进了安生裤口袋里,看了看他的伤,说道:“去医院止止血吧。”
安生缓缓地摇了头,说了一句:“拿碗凉水就行。”
小李立即站了起来,去拿来一碗凉水。安生把已经扯坏的汗衫脱了下来,从那上面撕下一小块,当着棉球塞在鼻子里,然后就把凉水蘸了在自己的脖子上连连拍打着。小时候,他经常出鼻血,他妈妈就是用这种办法来给他止血。果然有些效果,慢慢的鼻血已不再出了。他站了起来,从他那床底下拿出了行李,换上衣服,然后一声不啃着走了出去。
陈良和小李都跟了上去,陈良还把安生拉住,问道:“你这是去哪里呀?”
安生淡淡地说:“没事的,我就在香山,不会走远。”
陈良道:“那你晚上睡哪儿呢?”
安生道:“总会有办法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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