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汪——”点点跳起来,直起身子,耸拉着两只前爪,伸出舌头,似乎在朝我点头。
我笑了,把一小包狗粮倒进盘里,招呼点点过来,“那……我们吃饭吧……”
整整一个寒假,我都游离在吉他教室、那间小小的出租屋,大年三十,夜幕降临,霓虹灯闪烁,我会怀念,怀念从前,怀念从前的人和事。亲人,朋友……我不喜欢现在的自己,他们,会喜欢吗?
我也想让自己变得精致,强迫自己去做很多事,只为了不去看,不去想那些伤心的往事。
正如文星宇所说:“铭记该铭记的深刻与永恒,忘记该忘记的琐碎与不快。”
一个个被噩梦痴缠的夜晚,我只能用童年的美好回忆来温暖自己,安慰自己,抚摸着吉他的六根弦,想象自己变得更加美好的样子,或许是背着吉他在异乡流浪的艺术家,那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新鲜的。没有恐惧也没有回忆。
☆、Chapter45:当暗恋的人面临失恋
原来,他不是不打破原则,只是从前没有遇见那个能让他打破原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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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里,由于狂犬病风靡,云城的打狗小分队活跃起来,点点的耳朵上多了一只白色的塑料耳钉,标示着它是有主人的狗。而街上无主人的流浪狗,或者主人不给它打狂犬疫苗的狗,都会被活活打死,砍去尾巴后扔进垃圾桶。
这是一些农民闲暇之余捞“营业外收入”的方式,打死一条流浪狗,用尾巴可以换得一定数目的钱。
我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却不由自主地为那些狗伤神。我也是没人管没人要的孩子,如果有一天,来一道命令,没人管的孩子都要送进孤儿院,或者送进少管所……我该怎么办?心情越来越沉重,整个人都健忘、恍惚。
新学期开学,我的作业一个字都没有写,临时抱佛脚都没有兴趣,老年人数落我半天,各科老师轮流下军令状,我都不为所动。反正上个学期也是这样赖掉的,我的脸皮,已经厚到无以复加的程度。那时,各科老师对我妈妈的情况也有所耳闻,也就不怎么为难我。
晚自习下课,蓝雪晴从课桌里翻出一摞本子,盯着我,似乎有心事,“大姐姐。”
“嗯?阿雪,你有事吗?”如果她是来劝我赶作业的,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回绝。
蓝雪晴轻笑,腮边泛起浅浅的梨涡,她说:“该做的作业,我都给你多做了一份。字迹不像也没关系,只要你不明着跟他们唱反调,他们会睁一只眼闭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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