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得意忘形和神采飞扬显然引起了部分人的不满和嫉妒。有人到老齐的病榻前进谗言,更有人在桑的面前挑拨是非。当时的我,一心一意品味和享受着自己的“辉煌”,对身边的危机,浑然未觉。
老齐病愈出院了。康复痊愈,是一件值得庆贺和高兴的事,可对于我,却是美梦的结束,厄运的继续。
因为早就有人在老齐面前进了“谗言”,老齐一到电视台就大发雷霆:“一个晚上从头至尾全是杨芊芊的节目,难道电视台除了杨芊芊就再没有别人了吗?”
老齐毕业于北京某著名大学,又能写文章,是赫赫有名的“大才子”。除了桑,所有的中层干部均是他的“学生”或旧友,他们对老齐的个人崇拜几乎达到五体投地的程度。很多人提到老齐的名字,仰慕敬畏之情溢于言表,尤其是一些女人,赞美之词隆重而热烈,表情庄严肃穆,感动得几乎达到要流泪的程度。
老齐不欣赏我,全台皆知。我在台里的命运,可想而知。前段时间我的“嚣张气焰”被狠狠打击,我上节目的机会被纷纷取消,而且,专门有一帮人,分析着我的缺点,好来印证老齐不欣赏我是大有原因的。
如果是别的人,估计就完了,偏偏我的作用一时还无人替代。一些重要活动,比如说主持大型文艺晚会还不能不用我,但每次都用得极其无奈。常常是遍寻高手而不得,临到直播头一天晚上,“啪”的一下将台本扔给我。
桑对于老齐的态度,倒颇为赞同。我的锋芒毕露早已对他造成极大威胁,老齐对我的贬低,正好迎合了他对我的评价——杨芊芊根本不具备做一个优秀节目主持人的条件。所以,他幸灾乐祸地说:“我早就说过你不行,怎么样?别再逞能了吧。”
在老齐和桑“两座大山”的双重压迫下,我像一棵在岩缝里挣扎的小草,苟延残喘。我和桑为工作爆发了一场剧烈的争执。这次争执,险些让我们的关系土崩瓦解。我痛苦地意识到,桑并非我的真命天子,从根本上来说,我们并不是一路的人。而且,我与桑的关系已经成为我前进道路上的一个死结,只要我在凤凰城,就永远无法解开。
我又开始想走,我要去远方寻找我的电视理想。是的,我希望离开凤凰城,离开桑。永远地离开,再也不回头。
我的去意令桑焦灼万分,他惶惶然如丧家之犬。
恰在此时,电视台福利分房,桑作为中层干部,有资格分一套。但是,据说分房子必须要有结婚证,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