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城市的血液,这让我无论待在上海还是凤凰城,都有一种乡愁的情愫在胸中萦绕,无法释怀。而如今,我可以随意在这两座城市的两种文化和习俗间穿梭,实在是一件奇妙的事。
尤其听到母亲的抱怨,沈浩无钱无权,地位卑微,显然不是她心目中的金龟婿。她认为女儿既然进了一个体面的单位,就该待价而沽,嫁一个权高位重的男人,好让全家人一齐栖上枝头,风光耀眼,扬眉吐气。
在母亲的阻挠和劝说下,我不再犹豫,义无反顾地投入沈浩的怀抱,并以极快的速度搬进了沈浩家。
《在疼痛中奔跑》十:芊芊(1)
在贵州省举办的“魅力之星”选美大赛上,我意外地见到了阔别多年的故友顾美瑜。
第一次接触到“选美”这个概念,是在20世纪80年代末期。看到一本描述香港小姐选美的小说,正在读高中的我竟眼热心跳不已,幻想自己也能有机会一试身手,独占花魁。没想到仅仅几年之后,中国的经济大潮风起云涌,一时间各种名目的选美赛事应运而生,连贵州这样偏远的地区竟然也搞起了“选美比赛”,实在令人又惊又喜。
省电视台来人到凤凰城选拔,我也进入了他们的视野。他们对我的条件非常满意,暗示我极有夺魁的希望。我心潮澎湃,跃跃欲试。不知为何,我总是对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无比热衷。我迷恋光怪陆离的舞台,迷恋华服脂粉,迷恋那种炫人耳目的浮华。或许我骨子里有着一种虚荣的、浅薄的特质。我更向往的是做明星,身着薄如蝉翼的礼服,佩戴华贵首饰,在衣香鬓影的晚会上顾盼生辉。而我也有过很多次机会可以踏入演艺圈,从读书到工作,屡次有种种机会找到我,但我偏偏从来不能随心所欲地去选择。18岁以前受父母管制,拼死不让我当“戏子”,18岁后,桑接替了父母对我的管制,其严厉之程度比父母更甚,恨不能在我额头印上“私有物品神圣不可侵犯”的标签,怎么可能容许我外出去招摇显摆,惹是生非?如果不是在成为他的“女朋友”以前就考上电视台,恐怕我也不可能从事“节目主持人”这份被称为“大众情人”的职业。所以,我欲虚荣浮华而不可得,如今“年事已高”,只得成天素面朝天,面对一台电脑敲敲打打,或是捧着一本书苦读冥想,真正像一位老成持重受人尊敬的作家。
桑以他一贯的蛮横和专制阻止了我的参赛,我心中一直耿耿于怀,深以为憾。而这次比赛,也是贵州省10年间唯一的一次。因为不久后有关部门便对“选美”活动提出质疑,认为有辱中国女人作为“半边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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