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芊芊就是你的紫薇星。”
《在疼痛中奔跑》十六:芊芊(1)
结婚之于我,从精神到身体,从形式到内容,竟百分之百完全都是痛苦,我寻不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快乐。在痛苦、迷茫和困惑中,我开始审视结婚的意义,结论是一无是处。如果我单身,一定会快乐轻松得多。
但是我无法挣脱,从我接受他那天起,这绳索就越绑越紧,直至窒息。
有人说,不幸的婚姻造就哲学家,比如说苏格拉底,悍妻让他越加深刻。而我,在窒息的痛苦里,拿起了笔。
我曾梦想过当一名作家。当了主持人以后,作家梦淡了,但压抑的情感让我不得不选择写作作为宣泄的渠道。写作之于我,已无任何名利的奢望,只是从中寻找安宁和慰藉。
我一直想走,我渴望流浪,像走遍万水千山,浪迹天涯的三毛。我喜欢曲折浪漫、丰富多彩的人生,我不愿在一座小城里庸庸碌碌地混一辈子,日日重复单调乏味的生活。
是的,凤凰城是安稳的、悠闲的、宁静的,没有激烈生存竞争和压力的,但它同时又是枯燥的,缺乏生机与活力,死水一潭。由于大山的阻隔,这里依然有如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一切的风霜雪雨都侵蚀不到这里,甚至连21世纪初令全球人谈之色变的“非典”,到这里也变成了笑谈。人们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任性妄为,如果有人戴个口罩上街,会被全城人笑死。
也许是“夜郎自大”的历史使然,这里总是闭关自守,关起门来自得其乐。由于烟酒茶等天然物资的丰富,凤凰城历来是贵州的富庶之地,当地人也大都有些小富即安的心理,今朝有酒今朝醉。
工作的压力不大,娱乐便空前繁荣,吃喝玩乐是这个城市的主题。各种声色场所繁荣兴旺,盛况惊人,其档次之高,花样之多,令来此地的外乡人瞠目结舌,大呼“这里不是老区,是特区!”
而最有特色也最普及的一项娱乐,是——麻将。
麻将作为中国的“国粹”之一,在此地是欣欣向荣,蓬勃昌盛的。走到任何一个地方,不管是朋友家,咖啡馆,还是婚丧嫁娶,红白喜事,三言两语聊完,便直奔主题,支起桌子,砌起四方城。
在这里,性别不分男女,职务不分高低,年龄不分大小,大家都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麻将,走到一起来。本来彼此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因为麻将也亲亲热热凑成一桌,颇有些“祖国大家庭”的意味。唯一的区分便是赌注的大小,可以相差几倍甚至数十倍。在这里,赌注的大小几乎界定了一个人的身份和地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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